還沒緩過勁兒來,就見牢頭帶著兩個衙卒進來了,個個麵露淫光,把葉晚瑤和木棉逼到了牆角。
“你,你們要趕什麼?”葉晚瑤眼底透著一股懼意臉上霎時露出驚慌的神情。
“幹什麼….”牢頭用下巴指了指草堆上的女人道:“看到了嗎,她最清楚,六子,讓兩個小娘子開開眼。”
“好嘞。”叫六子的拉了下草堆上的女人就要一陣揉虐。
地上的女人仿佛麻木了般,也不反抗。
葉晚瑤在也看不下去,啊的一聲,上前從女人身上拉開那個叫六子的人:“滾開,你們這些畜生。”
六子被她一拉,惱怒不已,一把掃開了葉晚瑤,葉晚瑤懷了身孕,哪兒有他那般力氣,不但沒有推開他,還被他掃倒在地。狠狠的墩在了地上,震的肚子一陣疼。
“嫂子。”木棉趕緊扶著葉晚瑤起來,趁著那人不注意,又朝著小六子的屁股剁了幾腳。
小六子猝不及防的挨了兩腳,眼中透著幾分凶狠,瞪著木棉,迅速地從地上爬了起來,一手猛的拉著木棉往外麵走去。
“放開我,別碰我。”木棉憤恨過後,眼中盡是恐懼,一邊往後退著,一邊捶打著。
葉晚瑤不顧身體的笨拙,上前死死的拉著木棉,不讓他們帶走她:“你想幹什麼,放開她,我勸你們不要動她,你們別忘了,這府衙最大的是誰。
她寧梁兒也不過是知縣大人的一個小妾,她讓你們做的這些事情,是經過知縣大人同意的麼?
如果聰明的話,你們就該知道,知縣大人這個時候正忙著升遷考核的事兒,自是不會讓衙門裏出什麼亂子。
你們在這個節骨眼上惹事,雖然不是你們主意,知縣大人不一定會對他的寵妾動手,但找替罪羊是肯定的。”
一旁的牢頭看著這個大著肚子的美婦這般調理清晰,眼中猥瑣的神情清明了一些。
昨日衙役送來的時候,也沒給什麼收押文書,隻說了等著寧夫人過來處置。
這事兒縣太爺知不知道還真不好說。
畢竟是知縣大人的寵妾,讓他們做什麼,他們自然樂得其成。
不過這個婦人說的很對,前一段聽一個衙役兄弟說了那個水車的事兒,那水車可是利國利民的好事兒,知縣大人已經上報了朝廷。
現在正是三年官員考核的時候,知縣大人定然不會讓自己管轄範圍內這個時候出什麼亂子。
牢頭想到這點兒後,摸了摸下巴,猛地出了牢門,臨走時交代小六子道:“把牢門給我看好。”
“大哥這?”剛到嘴邊的獵物,怎麼甘心。
這話惹來牢頭一記怒瞪:“女人重要還是前途重要,聽我的沒錯,我去趟知縣哪裏,我走之後,都給我老實點兒。”
“是。”
葉晚瑤捏緊手中的簪子,此時鬆了鬆,看著牢房鎖上門的那一刻,頓時癱坐在了地上。
“晚瑤嫂子,我好害怕?”
“別怕別怕,咱們一定會出去的。”
兩人抱在一起,互相安慰取暖,不知過了多久,隻聽外麵轟咚一聲,沒了聲音,兩人以為那牢頭回來了呢,緊張的往角落退了退。
葉晚瑤拿起簪子已經做好了防備。
牢房裏,衙卒看著闖進來的人先是一愣,驚恐道:“你是誰?怎麼進來的?”喵喵尒説
“我是誰,你還沒資格知道。”說著一隻手掐著他的脖子,直接離了地,一向冷清平靜的南錦,此時猶如暴怒中的獅子,眼中腥紅:“今日傷了她,那就得死。”說完,把那衙卒狠狠的摔在了老柱子上。
不知道用了多大力氣,隻見那衙卒躺在地上嘴裏不斷的冒著血,渾身抽搐。
南錦看都不看他一眼,拿起他身上的鑰匙,走到了最後一間牢房。
看著角落裏瑟瑟的兩人,南錦渾身青筋跳動“瑤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