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魂怪是一種‘非存在’生物,它不是出生,也同樣不會真正的死亡。
更像是某種意識的集合體。
這種超越了生死的存在,會出現在任何一處腐爛的充滿死亡的地方,它們那汙穢的氣息就足以讓巫師們感到恐懼和昏睡。
就是這麼一隻逼停火車的攝魂怪在麵對迷霧狀的守護神咒時,它的舉動並不是立即後退,反而以一種無聲無息且極快的速度對兩人發起了攻擊。
它似乎通過長吸氣的方式從周圍的空氣中吸走光明和快樂,如一片漩渦,讓周圍處於無盡的黑暗、並使大部分人感到極度的寒冷。
那是一種“非常規”現象,如黑洞般將照明咒的光線都吸收了。
赫敏似乎察覺到一些情緒上的感應,她的腦海中不禁浮現出大量的負麵情緒與之抵消。
恐懼、憤怒、還有和賽勒斯在一起的激情,原力就像是一種保護措施,以赫敏為中心的爆發,讓盧平打了一個踉蹌。
那個鬥篷的頭部扭動了一下,有些僵硬的“望”著了赫敏。
隻有他們三個人的積極情緒沒有感應到,特別是赫敏,那感應到的憤怒一時間讓攝魂怪以為遇到了什麼同類。
緊接著,在盧平教授驚懼和好奇的眼神下,兩人的呼神護衛揉成了一團。
一位穿著帽衫和露臉微笑的骷髏擋在攝魂怪的前麵,它垂著頭,伸了個懶腰,右眼框內亮起了一絲光點。
“嗯...我身上怎麼有股安黛因的味道?”它喃喃自語。
sans的體型和攝魂怪比起來,隻有對方的三分之一的大小,可僅僅隻有如此,攝魂怪卻被一堆由白霧組成的骨頭牢籠困在了原地。
‘骷髏?會說話的骷髏?黑巫師?’盧平在心裏否決了這個想法。
“老兄,你身上可真臭~”sans打了個哈哈,“是你自己滾出去,還是準備讓我動手?”
它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說這種話,但從賽勒斯身上察覺到的意思是這樣,所以它也懶得想太多。
雖然攝魂怪不知道那些骨頭是什麼,但它感應到了麵前張著嘴的龍頭骨散發出的危險,它隻能緩緩後退,遲疑的看向身邊的車廂。
“這裏沒有小天狼星布萊克!”盧平嘶啞的聲音從他喉嚨裏擠了出來。
或許是攝魂怪聽懂了,又或許它感應到了會被驅散的威脅,於是它呆了幾秒鍾後才有些恭敬的退下,飛走了。
赫敏隻感覺對方臨走前,鬥篷底下有什麼東西在感應自己。
隨著攝魂怪的離去,車廂內的燈光和氣氛都恢複正常了,盧平看著兩人周圍的濃霧,默默的散去了自己魔杖尖有些單薄的白煙。
這是今年的三年級學生?盧平教授隻覺得自己是否跟不上時代了,但這不僅僅隻是他一個人的想法。
畢竟在他之前,其餘的黑魔法防禦課教授也這麼認為的。
但更重要的是他們的守護神咒。
賽勒斯的骷髏,光是有簡單的思想就足夠讓盧平吃驚了,更何況他是站在兩人身後的,因此盧平發現了一些赫敏自己都沒察覺的東西:
在赫敏的身後,白霧狀的呼神護衛凝結成了一柄捕鯨叉,似乎隻要攝魂怪再前進一步,它就會將它釘死在地麵。
但通過還在不斷收攏和吸收白霧的特質,盧平猜測這還不是完全體。
為所未聞,前所未有,盧平現在就想給鄧布利多寫封辭職信,這讓他教什麼?守護神咒?總不可能是黑魔法吧?
“我頭有些暈...”赫敏驅散了魔咒,靠著賽勒斯微眯著眼睛。
意識與意識的碰撞,讓她一時間有些緩不過來,早知道自己的靈魂如此敏感,她就不好奇用原力感應攝魂怪了。
不過幸好用的是原力黑暗麵。
“補充點巧克力吧”盧平將他們兩人送回車廂後,就出去幫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