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這是紐特第一次教學生,但效果卻出乎了他的預料,紐特教授對神奇動物的熱愛已經在大家的心裏留下了烙印。
再加上他本人便是《神奇動物在哪裏》的作者,因此深受歡迎,就連斯萊特林的馬爾福和潘西等人都找不到任何苛刻的語言去嘲諷。
周四下午一點半是拉文克勞和赫奇帕奇的黑魔法防禦實踐課,所有人都好奇今年的盧平教授會教些什麼。
不過赫敏卻獨自坐在中央庭院的石凳上,看著麵前的賽勒斯愣了神。
“你能不能別老想著那個預言!”賽勒斯誇張的揮舞著手臂。
“什...什麼?我沒有啊...”赫敏把頭偏了過去,嘀咕道,“你當然無所謂,又不是你生...為什麼我看不到這種未來?”
臉紅心跳的赫敏·格蘭傑一時間羨慕了特裏勞尼教授。
“因為她那是騙你...咳咳...騙你的”賽勒斯看了看周圍沒有人,隨後結巴的說,“她隻是故意把數量誇大了而已”
好吧,西比爾·特裏勞尼隻是把概率較大的可能性列舉了出來,然後再用誇大的手法。
“但她確實用水晶球看到過”赫敏倒了點貓糧在手上,喂著克魯克山,“不過紅色...寓意會不會很差?”
特裏勞尼對赫敏和賽勒斯十分讚揚,不過賽勒斯不相信占卜,因為他本人討厭教授嘴中所說的‘命運’,他討厭一切形式的‘宿命論’。
命運,正是因為無法更改,無可違逆,隻能接受,命運才會被稱之為命運。
但占卜家隻是通過種種手段,偷窺到未來的一角,但他們無力將未來扭轉——若是扭轉了,那也是命運的安排,似乎一切都十分剛剛好。
不過鄧布利多也不喜歡‘宿命論’,他告訴賽勒斯,預言之人越是在意,那麼趨勢越是會往所見的未來靠攏。
“那隻是一種可能性...”盡管賽勒斯自己也好奇那樣的未來。
“誰知道呢~”赫敏牽上了賽勒斯的手,“但至少有一點可以確定...”
她忽然停下了嘴巴,因為赫敏並不打算說出來:至少可以確定的是,以後假如她和賽勒斯有了孩子,那麼他陪伴的時間一定比她多。
賽勒斯和赫敏按時來到了黑魔法防禦課教室,等待著盧平教授的到來,一直等到所有人都到齊後,他才緩緩的跟著最後一個學生來到了教室。
教授將自己老舊的箱子放在了講台上,衣衫襤褸,不過氣色卻好了很多,可能學校的夥食很不錯,比他在外流浪的時候舒服不少。
“下午好~”他看著底下的學生,臉上露出了真摯的淡淡的微笑,“鑒於各位的魔咒都學得不錯,所以我打算教一些新的東西...”
不錯指的是:學習俱樂部的成員幾乎都會掌握一兩個強力的惡咒,而裏麵經常決鬥玩耍的巫師更是熟練了基礎的鐵甲咒。
盧平已經不止一次在私底下擦拭汗水了。
他不明白前麵幾位教授都是怎麼教的,更不用說,賽勒斯發表的魔咒理論幾乎都流傳開了。
什麼?他怎麼知道賽勒斯是誰??
拜托,如果在禮堂用餐,除了斯內普以外的三位院長都會跑到他身邊做介紹,盧平甚至認為賽勒斯是霍格沃茨難得一遇的‘院長團寵’?
“不過我們這次不是在教室...為了讓你們看到些新東西,我自認為還是費了不少心思”
盧平示意大家隻需要拿上魔杖,隨後跟著他一路前往教職工休息室,當穿過長廊後,發現了一個熟悉的影子:皮皮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