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洛普並不是灰姑娘,就是個長相平平,甚至連一點特點都沒有的女生。
但她的結局又是如何?
也許是感同身受,又或許是她作為母親的身份,哈利對著這位旁人視角中的姑娘升起了一絲憐憫,這位活在幻想中的人,最終被創傷折磨瘋了...
即使是鄧布利多,也沒法對她求全責備,因為長期的創傷所來帶的痛苦,讓梅洛普選擇了死亡。
但博克的記憶十分模糊,從梅洛普離開後就消失了。
賽勒斯的精神很快的退回到了現實,還沒來得及盤問那枚岡特家族的戒指,鄧布利多就用魔杖把自己的記憶挑了出來,扔進了冥想盆。
“這次輪到我了,比起其他人的,我想我的記憶更加的深刻,細節生動”
於是賽勒斯再次凝神閉眼,和哈利一起把腦袋紮入了盆中,那些黑色的墨水迅速的勾勒出了畫麵,當他感到雙腳踩到地麵時,自己已經站在了倫敦街頭。
街道那會還是石板路,而他正站在一條河邊。
“我在那!”
鄧布利多指著前麵一個高大的人橫穿馬路,站在河麵的石橋上左顧右盼,看起來像是在尋找方向。
年輕的鄧布利多留著的胡子不像現在這麼長,看起來倒像是麻瓜學者的絡腮胡,毛發都是褐色的,身上穿著紫紅色的天鵝絨西服和一疊高帽。
賽勒斯不得不承認,這副打扮的鄧布利多,有點福爾摩斯的派頭。
“教授,你年輕的時候,回頭率可比現在大多了!”他不假思索地說。喵喵尒説
“我年輕的的時候,也就是比你差了一點”鄧布利多隻是輕笑了一下,隨後跟在自己後麵,穿過複古的石板路大街,來到了一處大鐵門前。
那是個光禿禿的院子,外麵隻有幾個兒童在追逐著玩耍。
最裏麵是個歪歪扭扭的房屋,看起來就像是恐怖電影裏的教堂,當年輕的阿不思敲響門後,一個穿著邋遢圍裙的女孩過來了。
“您找誰?”姑娘警惕地看著眼前衣服昂貴的先生。
“我跟科爾夫人約好了下午...她現在有空嗎?”
那姑娘還是堵在門口,在朝裏麵大聲呼喊詢問的時候,眼睛一直銳利地盯著阿不思,得到確認後才放他進來。
和外麵不一樣,房屋裏麵要整潔許多。
門廳是當時最普通的黑白貼磚,就像是廉價出租房一樣,一個骨瘦嶙峋的婦女一臉的焦慮,科爾夫人的目光落在阿不思身上時,有些驚愕。
這是誰?
“這是家孤兒院,也是湯姆·裏德爾最開始的地方”鄧布利多帶著些懷念的味道說。
年輕的阿不思和科爾夫人交談著關於湯姆的事情,後來談論起學校的時候,科爾夫人也始終保留著麻瓜的精明,對著阿不思反複盤問。
事實上,她的做法是正確的。
在當時,沒人會忽然對著一個孤兒拋出橄欖枝,特別是阿不思還穿著如此昂貴的西服,這很難不讓人保持一定的猜忌。
但緊接著,賽勒斯和哈利便看到阿不思抽出了魔杖,對著一張空白的紙揮了揮。
簡單的麻瓜混淆咒。
看起來,當時的鄧布利多也帶著些現在不曾有的傲慢,他似乎不太想花費些時間找個借口,或者和科爾夫人解釋清楚‘什麼是霍格沃茨’。
而鄧布利多也認識到了一些錯誤....
“那會難道不會寄信嗎?”哈利說,“信上不都會說,霍格沃茨是一間魔法學校啊”
“但那或許是之後的事情了,或許在一開始,是沒有這種形式”賽勒斯猜測道。
鄧布利多帶著些歉意,回答兩人:“一來,這是家孤兒院,而孤兒院對於孤兒的監護人身份,在巫師看來有些公開..二來,在一些事過後,我改正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