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曉芙的事算是安排好了,範遙便打算要出門去找君沁了。㊣ωWW.メ伍2⓪メS.С○м҈
看看,大哥都有嫂子陪了,我也要人陪!
總之範遙是打定主意要丟下正事先去找君沁,剩下的事等他心裏滿足了再說。
無論如何,就是要任性!
楊逍說了不能偷跑,所以範遙還是乖乖的先去跟楊逍說了聲要放假。隻是當他靠近楊逍的房門時,發覺裏麵還有其他人在,打個手勢要躲屋頂的暗部音下來,一問之下才知道裏麵的人是楊逍的下屬,天地風雷四門,隸屬雷門的門主賽克裏。
範遙眨眨眼,嘴角一彎,露出不懷好意的笑容。
雷門門主賽克裏,這不就是當年對大哥下毒預謀殺害大哥的主犯嘛,這仇一定要報的阿,我可是有仇必報的呢。
於是範遙泛起冰冷的絕美笑容,美的讓人心驚又凍人,在他麵前的音都不由自主退了一步。然後範遙笑問音有沒有西域斷魂散。音急忙點頭回道曄那裏有各種毒藥,西域斷魂散一定有,屬下去給主人您拿過來,請您稍等。之後飛也似的逃走,過了好一會回來的是剛才被提到的有不少毒藥的曄,看來音傳了話之後就去避難了。
「主人,這是您要的西域斷魂散。」一見到範遙,曄都還來不及感念範遙的臉恢複樣貌,便先被範遙冰冷的笑容嚇了一跳,暗歎主人這表情真是超久不見,到底又是誰惹著主人了?內心替那個可憐人節哀一會,趕緊把西域斷魂散雙手奉上。
「有解藥嗎?」
「有。這裏。」曄趕緊交出解藥,見範遙稍偏著頭想事情,便盯著範遙的臉欣賞起來。
他們主人的臉真的很好看呢,看著真的賞心悅目,真的要多虧小姐的先見之明阿,要是真毀了當真可惜。
看部下又盯著自己的臉發呆,範遙一手巴在曄臉上。暗自決定他要找時間聚集暗部全員,好好的重新整頓一番。每個都盯著自己的臉發呆,到底是有多喜歡我的臉啊?
沒好氣地把曄趕走,範遙用手暖了下臉,順便在雙手的掩蓋之下露了個陰險的笑,隨即收斂,神色如常的去敲楊逍的門。
「大哥,夕蕖姑娘的事我安排好了。要再麻煩你照料一下,我要出門一段時間──」範遙視線轉到站在一邊的賽克裏身上,向楊逍問道:「你的人?不是漢人阿,雷門裏的?」
楊逍輕輕應了一聲,向賽克裏介紹,「賽克裏,這是範右使。今日剛回來,你應該還沒見過麵。」
賽克裏正準備向範遙行禮,突然聽到範遙驚訝說道。
「賽克裏?原來你就是賽克裏阿,聽說這幾年多虧有你幫我大哥,讓他省事不少,來來,我敬你一杯。」
範遙說著就拿了桌上的溫壺打開來看了下,確認是水還是酒,發現是酒後說了句太好了有酒,便斟了兩杯,範遙自己拿了一杯,另一杯直接遞給賽克裏。
「這、範右使,這是屬下的分內之事──」賽克裏受寵若驚,連忙拒絕。
「不用客氣,不過就一杯酒而已。喝吧,這是慰藉你多年來的辛勞。」
範遙都這麼說了,賽克裏恭敬接過了這杯酒。與範遙舉杯,喝了下去。
範遙微笑,放下了手上的那一杯,沒喝。
楊逍瞥了範遙一眼,伸手要拿他放下的那杯酒,卻被範遙擋下了。
「大哥,你喝茶就好,酒喝多了傷身。」
楊逍懷疑的看著範遙。就楊逍所知,範遙才不會對他不在意的人有過多的反應或接觸。連法王跟五散人他都冷淡應對,怎可能對更是默默無名的賽克裏有興趣。平常都是輕應一聲眼神直接晃過去,不會給多餘的反應。慰藉?鐵定是假的,一定是想搞事。
「你又在搞甚麼歪腦筋?」
「也沒什麼,隻是大哥不在意的事,我很在意阿──」範遙笑道:「或許賽克裏不太清楚我的作風呢。」
「──?」賽克裏愣。
賽克裏不清楚,但楊逍超級清楚的阿!
楊逍頭痛,一把拿起桌上那酒,然後被範遙握住手腕製止。範遙如此強硬,楊逍立刻猜出範遙不讓他喝酒的原因,微慍道:「你過火了!什麼事不能做你分不出來嗎?!」
「大哥言重了,我保證他能安然無恙。但若你喝了這酒,那壺裏剩下來的我全喝掉。就當是謝罪了。」
「範遙!」楊逍喝道。
範遙一臉無辜,覺得楊逍反應過度,「我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其人之身而已,大哥,他也隻是自食惡果。你就是如此放任你的人,他們才會以下犯上阿。」
賽克裏在這時猛地察覺氣息不順,頓時嘔了口血出來。這才懂得他們在說什麼。
那酒裏,竟然有毒!賽克裏從沒想過範遙敢對教裏的人動手。他入教時間較晚,那時候範遙已經從光明頂上消失了。
「既然知道是我的人,那也用不著你管!」楊逍咋舌,甩開範遙的手,厲聲問道:「你放了甚麼?」
範遙看著跪倒在地,神色痛苦的賽克裏,悠悠說道:「西域斷魂散。」
楊逍聽到這答案都無奈了。這都多少年前的事了,這家夥竟然還記得。
賽克裏聽著全身猛地一顫,頓時知道他在講哪件事。大約在快二十年前,他曾經給楊逍下過相同的毒,理由雖是一場誤會,但他確實這麼做過。那時候楊逍沒跟他計較,沒想到過了二十年,竟有另一個人把這件事揭出來,原樣奉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