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是背對他們的,阮青青嘖嘖了兩聲,衝蕭祁墨道:“大公子,咱家的牆頭就這麼好爬?”
蕭祁墨笑:“大概宣靖王擅長此道吧!”
阮青青譏笑出聲,“可不呢,人家有這本事!”
沈澤川回身看向蕭祁墨和阮青青,神色冷沉:“二位,偷聽牆角不好吧?”
“偷牆角不好,偷人就好?”阮青青笑。
“何為偷,本王還想請教夫人呢!”沈澤川冷聲道。
阮青青氣的咬牙,對蕭落雪就是光明正大,對她就是偷?
“小娘,您三番四次出言侮辱,落雪到底怎麼得罪您了?”蕭落雪哭著質問,那肩膀一抖一抖的,好不可憐。
“哎喲,大姑娘也別哭,怪讓人心疼的。隻是做為長輩,小娘還不是擔心你被某些慣愛花言巧語的男人給騙了。”㊣ωWW.メ伍2⓪メS.С○м҈
“王爺不是這種人!”
“您說不是就不是,我可不跟您爭辯!”
說著,阮青青斜了沈澤川一眼,而後繼續往前走。也是夜裏看不到路,不小心絆了一跤,虧得蕭祁墨扶住了她。
看著阮青青被蕭祁墨攙扶著離開,沈澤川麵上若有所思。
“王爺,落雪瞧您最近清減了不少,可是公務繁重給累著了?”蕭落雪滿臉擔憂之色。
“確實繁重。”
“可是為我蕭家的案子?”
沈澤川撩了撩蕭落雪鬢邊的發,“好在已經有眉目了。”
“有進展了?”蕭落雪臉上一驚。
“隻是事關重大,本王還要小心布局才是。瑞王啊,本王這次定要拿住他的罪證,為你討個公道。”
阮青青剛才絆了一跤,腳腕有些疼。蕭祁墨扶著她進了裏屋,雖有不放心,但到底不方便看她腳上的傷,隻能先離開了。
阮青青活動了一下腳腕,知道沒有大事,便就抹了藥膏而已。
順嬤嬤抱著寶兒進來,說是餓了。阮青青接過寶兒,一邊喂奶一邊逗她玩。
“夫人,老夫人給您那玉佛珠的手串,怎麼沒見您戴過?”順嬤嬤突然問。
阮青青想了想,才道:“應該是在匣子裏。”
“那佛珠是老夫人親自給您求的,是為您消災避禍的!這種手串越戴越靈驗的,是以老夫人總囑咐您要一直戴著,千萬不能弄丟了。”
“我知道了。”
“老夫人臨終的時候還囑托讓您好好保管呢!”
見順嬤嬤一直在說這個事兒,阮青青知她是好意,便讓她去匣子裏找了出來。一串羊脂玉的手串,玉質瑩潤,原主從阮家來,身上也就這麼一件好東西。
當著順嬤嬤的麵,她給戴上,順嬤嬤才不叨念了。
翌日,臨近中午的時候,蕭祈盛匆匆進門,見到阮青青,二話不說拉上人就跑。在路上的時候,阮青青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那書生的娘子去打水的時候,不小心滑了一跤,動了胎氣,眼下情況十分危急。
冬至趕的馬車,一路飛馳而去。很快到了那書生家門口,阮青青剛下馬車,便聽那書生嚎哭之聲,十分的悲痛。
她慌忙進屋,一股子血腥氣撲麵而來,再看床上,已經染了一大片血,而那婦人已是奄奄一息。
阮青青忙上前,正要給她檢查,那婦人卻突然一把抓住了她的手。
“那首詩是我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