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人臉色一下子有些難看:“我剛隻是一時氣怒,覺得眼前發黑就暈了過去,本就沒什麼事,是二郎關心則亂,害蕭夫人跑這一趟。”
“我跑這一趟不要緊,您暈了又醒也不要緊,侯夫人還被綁在外麵呢!”阮青青不客氣道。
“二郎,你對淺淺做什麼了?”大夫人臉上又急又擔心。
錦衣侯安撫了大夫人幾句,讓她好好休息,而後請阮青青往外走。
走到門口,錦衣侯道:“有勞蕭夫人了,本侯讓下人領著您去拿診費。”
“算了吧,本夫人當時來看故友了。哦,故友還被您綁著呢!”阮青青挑眉。
錦衣侯歎了口氣,過去把容淺淺身上的繩子解開了。隻是他剛給她鬆綁,她揮起拳頭就打了過來。二人又一番比武,隨後錦衣侯重新把容淺淺綁了起來,把繩子另一頭交給了阮青青。
“您看著辦吧!”
阮青青能怎麼辦,隻有牽著容淺淺回了她那院。
待到屋裏,才把人給解開。可一鬆綁,她跟彈簧似的就往外彈,嘴裏反複一句:老娘要殺了這對狗男女!
“你殺得了嗎?”阮青青拉住容淺淺無奈道。
“老娘豁出命去!”
“唉!不如你先勤練武功,什麼時候打得過錦衣侯了,什麼時候你就能殺了他們。”阮青青十分真誠的提了建議。
見容淺淺喪氣的坐了回去,阮青青問那小丫鬟,又是因為什麼事。
“今兒在園子裏,我家姑娘和大夫人走了碰頭。姑娘不高興見她,側身就往前走。也就碰了一下她的胳膊,結果人就栽地上了。姑爺也不問青紅皂白,偏說我家姑娘心思歹毒,這不就把姑娘給惹惱了。”
阮青青歎了口氣:“人家就給你刨了這麼淺一個坑,你就栽進去了?”
容淺淺氣得要哭:“她耍什麼心機,看不慣就打啊!”
“後宅的女子,哪個像你這般,要打要殺的。綿裏藏針,也不是害不死人的。”
“可我不屑此道!”
“所以你吃了虧!”
話點到這裏就行了,她無意讓容淺淺變成那些慣會鑽營的婦人,隻求她自保吧!
從容淺淺這院出來,阮青青仍舊回了大夫人那院,正好見錦衣侯從院門出來。
“蕭夫人,您還有事?”
阮青青笑:“聽聞錦衣侯被夫人打斷了腿,我是大夫,自然是關心侯爺腿上的傷。”
這般健步如飛的,他騙誰呢!
錦衣侯暗自懊惱,剛才一急,竟忘了拄根拐棍。
“傷的倒也不重,勞夫人掛心了。”
“那侯爺,您保重。”阮青青微微一笑,而後轉身往外走。
人家都知道裝病,沈澤川怎麼就不裝一裝!他怕是不裝,還要趕著往槍口上撞,因為若真有傅家的子息,他才能相助。
轉眼十天過去,沈澤川卻沒有回來。
“千靈,你也沒有消息?”
千靈搖頭:“但奴婢相信,王爺不會有事的。”㊣ωWW.メ伍2⓪メS.С○м҈
“為何?”
千靈慣來肅冷,此時仍舊一副寡淡的神色,道:“王爺多少次死裏逃生,不會就這麼輕易折進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