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屋,沈澤川,成王和傅倩圍桌而坐。
“當年,祖父讓十幾個暗衛護送我逃離京城,這幾年我一直在北疆。我也想過跟你們聯係,但最終還是怕給你們招致禍端。”
“你為何突然來京?”沈澤川問。
傅倩看向成王,成王眉頭深鎖。
“你被父皇囚禁,倩兒聽到的消息,卻是父皇要殺你。”
“你來救我!”沈澤川皺眉。
傅倩點頭:“可想來,我應該是中計了。”
成王看向沈澤川,道:“我們必須盡快想辦法把倩兒送出京城。”
天色已經很晚了,阮青青下了馬車,聽到後門胡同裏有哭聲,淒婉綿長,讓人聽了不由脊背發涼。那後門像是有兩坨黑影,不時晃動一下。
冬至拿下來燈籠,阮青青跟在他後麵,兩個人一起上前。
大概看到了亮光,那哭得人抬起了頭。
“嫣然!”
阮青青皺眉,這哭著的正是容淺淺的侍女嫣然。
“夫人,求您幫幫我家姑娘吧!”她哭道。
阮青青低頭,見容淺淺趴在嫣然懷裏,一副昏沉樣子。
她和嫣然一起,架著阮青青進了她那院正房東屋。
容淺淺發燒了,阮青青先給她喂了退燒藥,而後問嫣然到底出什麼事了。
“夜裏,侯爺難得和姑娘一起用飯,用過飯後,他二人進進屋安置了……”說到這裏,嫣然臉紅了紅,“哪知半夜,侯爺和姑娘吵了起來,侯爺偏說姑娘往飯菜了下了那種藥,而姑娘則罵他貪吃不認。二人說著還打了起來,姑娘氣急,卷著包袱就走。大概是又氣又剛經曆了那事,竟發燒了,大半夜的,我們隻能求到了您門前。”
原是這樣,估計她們敲不開門,又在外麵吹了這麼久的冷風,容淺淺病情越來越嚴重了。
阮青青讓嫣然幫忙,先看了容淺淺下麵,確實有傷到了,想來容淺淺第一次,而錦衣侯卻沒有憐惜。她二人幫她先清洗了一下,接著喂她吃了藥片。
“你們為何不回容家?”阮青青忍不住問。
嫣然歎了口氣:“夫人身體不大好,姑娘怕她擔心。每次回家,也隻說姑爺對她如何好,卻隻字不說在侯府遇到的難。”㊣ωWW.メ伍2⓪メS.С○м҈
阮青青看向容淺淺,十分心疼她。
翌日一早,容淺淺就醒了。
“青青,麻煩你了。”
“說什麼麻煩。”阮青青坐到她床前,“你先在我這裏住幾日吧,看錦衣侯府有什麼說法。”
不過當天下午,錦衣侯親自來找。
阮青青原要跟他討說法,結果容淺淺當即決定跟他回去。
“這虧,我可不吃,我要查出真相。一旦確定是那賤人所為,這次非給他們把遮羞布捅破不成!”容淺淺咬牙道。
阮青青張了張嘴,想勸她兩句,可話到嘴邊又沒說,確實該鬧一鬧了,不然他們欺人太甚。
一路上,錦衣侯蘇慕白擺著冷臉,隻是見容淺淺下馬車時,似乎扯到了那裏,吃痛的皺眉,他才略略有些不自在別過了頭。
進門的時候,容淺淺喊住了他。
“你說我往你飯菜裏下毒了,為何你吃了有事,我卻沒事?”
蘇慕白一愣,隨即輕哼一聲:“你給本侯倒了一杯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