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年前?
太子與他說,那石阡便是兩年前出事的,莫不是這位好心人就是石阡?雖有這樣的猜測,但夏染沒有問出來,畢竟她和溫玉還沒熟到無話不談的地步。
“既你在家,那我就不擔心簌兒了。”夏染說著站起身,往門口走了兩步,又回頭衝溫玉道:“對了,我家那口子捐了官,若是你需要幫忙,想來他可以幫你。”
溫玉搖頭,“我不需要幫忙。”
“好。”
夏染回到家裏,正見柳如煙紅著臉從西屋出來了。見到她,還得意的挺了挺胸脯。
進屋,夏染見太子仍坐在床上打坐,一副高冷禁欲的樣子,“您到底對柳如煙做了什麼,讓她那般……春情蕩漾?”
太子睜開眼,“好奇?”
夏染點頭,“是挺好奇的。”
“某人對她說,本公子那方麵太強,某人不堪折磨。”
“某人是我?”
太子睨著夏染,用冰冷的眼神反問她。
夏染往旁邊一坐,連著哎喲了兩聲,“還不是她懷疑你有隱疾,我為了打消她的懷疑才說了那些話。”
太子閉上眼,“她是某人安插在我這裏的眼線。”
“眼線?”
“不能讓她懷疑。”
“哦……”
“所以,你要演好這場戲。”
夏染默,怎麼又有她的事!
用過晚飯,那柳如煙拉著太子進了東屋。夏染呼出一口氣,隨手從桌子上拿了酒壺,進屋啪的一下摔到了地上。
“蘇寂,你敢碰她!”夏染叉著腰,一副蠻橫潑辣的樣子,“我說過不許碰這個女人,不許碰就是不許碰,你竟還敢當著我的麵進她的屋!”
太子沉了沉臉,“夏染,你別鬧!”
“我鬧?我就是要鬧!”夏染拉住他的手往外扯,“反正你是我的,我一個人的!”
“你憑什麼啊,不過就是個小妾。我如今也是公子的人,憑什麼不能讓我伺候!”柳如煙抱住太子的胳膊。
夏染上去推了柳如煙一把,“你別碰他!”
“你快滾出去,別妨礙我服侍公子就寢!”
“什麼就寢,不就是辦那事,不要臉!”
“你才不要臉,別人脫了衣服就是不要臉,你一夜七次就有臉了!”
反正也不知誰先動的手,很快兩個女人打在了一起。這柳如煙別看瘦,力氣還挺大,夏染挨了她好幾拳頭。不過她也不是吃素的,在王府的時候,世子教她練了幾招,此時正好用上。
等夏染得勝歸來,西屋裏太子正在喝茶,見她便倒了一杯推了過去。
夏染哼哼兩聲,不理他,轉身來到鏡子前一照,這個一頭亂發,臉上青了好幾塊的人,真的是她嗎?把釵子拿下,稍稍整理了一下頭發,挽了個簡單的髻子。
“有問必答?”
太子點頭,“你問就是。”
夏染呼出一口氣,她答應演這場戲,而太子答應回答她兩個問題。
“以前,我們認識嗎?”她想了一下問。
太子舉起茶杯抿了一口,“為何問這個問題?”
“現在是我在問你!”
“不知。”
“不知?”
“我曾服用無憂丹,以前的事都忘了。”
無憂丹?他也忘了以前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