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得夜色好,沈澤川一手牽著韁繩一手拉著夏染,二人邊走邊欣賞月色。
“這次去嶺南,我們帶上三兒吧。”夏染道。
他一直在查案辦案,神經繃得太緊了,也該放鬆一下,許就能接受一些事實了。
“好,明日我與他說。”
“世上的生離死別太輕巧,一次再見也許就成了最後一麵。”
沈澤川握緊夏染的手,“那我們永遠不說再見了。”
翌日,沈澤川召蕭祈盛進宮,不想他來還帶了一個好消息。
“我大嫂生了,生了個男孩兒。”
沈澤川也為蕭祁墨高興,忙讓秦深把這個消息告訴夏染,讓她賞賜一些補品給侯府。
夏染聽到這個消息自然高興,隻是賞賜還沒打賞下去,蕭祁墨急匆匆進宮了。
“孩子一直在吐,產婆和太醫都沒有辦法。”
夏染一聽這話,忙起身道:“我跟你去看看。”
她隨著蕭祁墨急匆匆來到侯府,進了裏屋,但見蕭夫人抱著剛出生不久的孩子,急得哭不停。而懷裏的小家夥,明顯呼吸困難,臉色發紫。
孩子嗆了羊水。
夏染忙上前想要接過孩子,可蕭夫人抱著不肯放手。
“你能救他嗎?”夏染厲聲問。
蕭夫人哭著搖頭,“我兒子不能有事,他若有個不好,我也不活了。”
“你再不把孩子給我救治,他就真的要出事了!”
蕭夫人根本聽不進夏染的話,死死抱著孩子不肯撒手。
蕭祁墨忙上前,扶著蕭夫人的肩膀,“兒子會沒事的,你先把他給我。”
“夫君……”
“你信不信我?”
蕭夫人咬緊下唇,猶豫一下才把孩子給蕭祁墨。蕭祁墨忙轉身給了夏染,夏染接過孩子,讓蕭祁墨守著門,而後她抱著孩子去了東屋。
進了東屋,夏染忙帶著孩子去了空間。㊣ωWW.メ伍2⓪メS.С○м҈
讓孩子右側身躺在床上,清理了呼吸道的羊水,而後給他吸氧。很快孩子的症狀就有明顯的好轉,情況並不嚴重。
過不久,夏染抱著孩子從空間出來。
小家夥已經不難受了,打著哈欠,一會兒就睡著了。
夏染從屋裏出來,把孩子交給蕭祁墨,囑咐了他一些需要注意的事。
“孩子沒事了,不過我看蕭夫人在孕期情緒就不穩定,眼下又受了驚,你要多體諒她才是。”夏染說道。
蕭祁墨點頭,“我知道,那次圍場後,我們談了一次,她心結解開不少。”
“嗯,女人生孩子不容易,但是這一點,你就應該多包容她。”
從侯府出來,夏染正要上馬車,不經意瞥到一人。
她轉身看過去,見阮盈月朝這邊走來了。見到她,阮盈月忙疾走上前,到她麵前行了禮。
“阮二姑娘,你這是?”
夏染看了一眼身後的侯府,莫不她要去侯府?
“回娘娘的話,我想找蕭三爺說句話,不過實在不合適。”阮盈月神色有些窘迫。
“他不在府中。”
“這樣……”
“若你不急的話,可以再等等。”
“娘娘,可否請您幫我給他傳句話。”
“你這是?”
“大哥在等我,我馬上要出城了。”
夏染看向遠處,阮子玉果然在,他牽著一個孩子,後麵有馬車,像是要出遠門的樣子。
“你這是要去哪兒?”
“回老家,哥哥已經幫我們安排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