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良滑瓢說得這麼認真,要不是他前不久親眼看見安倍晴明那個狐狸精將自己玩到分成兩半,他還真的信了。
畢竟對方真不是什麼好東西,萬一真的去黃泉,想要從地獄出來愚弄鬼神,這種事情又不是幹不出來。
可是一涉及到葛葉,他就知道不可能了。
安倍晴明雖然心黑卻是個好崽子,平常最看重他媽了,絕對不可能讓後者有暗墮的可能性,這樣一來,事情就很明顯了,那隻名叫做羽衣狐的母狐狸在說謊。
她肚子裏懷的根本不是安倍晴明。
“………”源賴真一隻手摸了摸懷中的中也蛋,一邊腦海中想到這裏,難得的他對於竟然敢打著葛葉稱號,拿安倍晴明那個記仇的家夥兒當擋箭牌的妖怪產生一絲興趣,好奇對方真實身份,畢竟聽奴良滑瓢話語中的意思,羽衣狐出現的時間已經很長了,這麼長都沒有被前者清理掉。
一定是有什麼他不知道的事情。
懷著竟然可以看到安倍晴明那個家夥兒倒黴樣子的想法,源賴真可恥的改變了注意,他決定先去奴良組看看情況,問清楚所謂的羽衣狐究竟是個什麼東西。
“既然是有關安倍晴明的時候,我便過去一趟吧。”源賴真想完之後,低頭笑眯眯的看著手中的玉石,語氣輕快的開口說道。
“……!!!!!…”奴良滑瓢眯著的眼睛聽見這句話,忍不住睜開了,眼底充滿了驚訝的神色,本以為這次可能談不攏了,這位大人態度十分消極,根本對這件事情無感,正在頭疼接下來該怎麼辦的時候,誰知道突然就峰回路轉,對方又答應了。
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什麼。
源賴真通知了一聲便將玉石關掉,重新扔到牛頭丸的懷中。
“我知道了,告訴你們總大將,我等會兒就過去。”
牛頭丸手忙腳亂的接過玉石,聽見源賴真的話語,立刻恭敬的行禮,點頭表示他們知道了,同時和搭檔馬頭丸消失在空氣當中,這是回奴良組去了。
另一旁的奴良組。
奴良滑瓢在玉石斷開的那一刻,目光就一隻盯住麵前的玉石,一直到不再發出任何聲音,這才確定對方是真的答應了他的請求,準備前來奴良組商量關於羽衣狐的事情。
內心十分驚訝。
忍不住又抽了口煙平複一下心情。
旁邊的心腹從一開始就關注這個玉石了,聽見自家總大將語氣可以說是低聲下氣的請求,對方還漫不經心的拒絕,一時之間,難免有些惱怒,然而,他也有自己的分寸,知道這次的事情京都來說至關重要,不是他個人的。喵喵尒説
所以他一直到玉石關閉才提出疑問。
“大將,玉石那頭到底是誰,為什麼說話如此無禮。”妖怪語氣有些惱怒,不過也沒有做出什麼意外的舉動,隻是開口問了一句。
奴良滑瓢知道手下是為了自己好,擔心他的威儀受損,況且對方也有分寸,不該問的不問,問的話也是在私底下,隻有自己人清楚,否則他也不會將對方放在身邊,看重的就是他的性格穩重。
他吐出口煙,淡淡的開口道:“神道那邊的人。”
“即使是神道的人也不該如此失禮。”妖怪一臉不讚同,奴良組在京都的勢力極大,平常的巫女神官看見奴良滑瓢也會點點頭,給予尊重。
“我說得是神道那邊這幾百年一直護著的大寶貝。”
“天生的神道之主,隻要他想就可以回歸高天原的高位神靈。”奴良滑瓢敲了敲煙管,目光看向自己的心腹,語氣平靜的道:“你說他有沒有資格?”
心腹一時間也難言了。
這麼多稱號他又不是傻子,光是聽聽就知道對方背景多麼強大,想一想這個國家究竟有多少神社,又有多少神官巫女。
不要說奴良組了,任何勢力在這麼恐怖的力量之下,都要避其鋒芒。
“這次他的出手在我的預料之外啊,不過想想也是可能的事情,畢竟京都說到底也在他的地盤中,憑這位的脾氣應該忍不了有人在他的地盤中耀武揚威。”奴良滑瓢慢騰騰的開口,他想了半天,沒找到理由,自然而然給源賴真找了個借口。
借口很完美。
他信了。
同時也放下心來,要是有神道勢力插手的話,接下來關於羽衣狐的戰鬥他們應該會輕鬆很多,畢竟神道的除妖箭還是很有用的。
“你去吩咐下,讓他們準備好宴席,等會兒有位大人物前來。”奴良滑瓢轉過頭對著心腹吩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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