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課也不用來的,你正忙著論文,不用在我身上分心的。”
宋春拍了拍他的手背,語重心長地道。
“論文已經寫好了,不會分心。而且我們很久沒有一起吃飯了,我帶您吃飯去。”
“好,好。”
溫敘言帶她在學校旁邊的商業街吃了飯,又帶她在學校裏逛了逛,在太陽快落山的時候宋春說她要走了。
“您要去哪?”
“我兒子女兒那,他們讓我去他們那住。”
“他們聯係您了?”
溫敘言有些詫異,宋姨入獄一年後,她的兒女就沒有來看過她了。
“嗯,他們說之前是他們工作忙沒時間去看我,現在工作穩定了,就可以照顧我了。”
他聞言,雖是覺得有些怪,但還是為她感到開心,“那我送您過去,我們打車去吧。”
“不用,”
宋春攔下他,
“我自己去就行了,以後你聯係我就給我打電話,還是老號碼。”
“可是……”
“沒事,我又不是小孩子,打車還是會的,錢也有,你別操心。”
溫敘言隻好聽她的,
“那您到了跟我說一聲,我好放心。”
“沒問題,那阿姨走了啊。”
那天之後,他再見到宋春不是在她兒女的小區,而是在一間移動板房裏。
那天他和同學出去吃飯,卻忽然看見了在一家小餐館後巷子裏洗碗的宋春。她就著圍裙擦幹了手,從餐館老板那接過工資,笑著道謝。
他看著她解下圍裙,把工資揣進兜裏,打了餐館剩下沒賣完的飯菜,然後順著巷子往裏走。
他說有急事告別了同學,快步跟了上去,就看見宋春進了一間移動板房——就像工地提供給工人的臨時住所。
她不是說住在她兒女家嗎?
她不是說挺好的嗎?
她不是說他不用擔心嗎?
那他現在看到的是什麼?
“宋姨。”
他看到宋春在聽到他聲音的瞬間身體僵住,夾菜的手也頓住,整個人都局促了起來。
“小言……”
“您在這幹什麼?”
她像是撒謊被發現了的孩子那樣不安,手捋了捋亂糟糟的頭發,做著最後的掙紮,“我就是閑不住,出來找點事兒做。”
溫敘言走進那間小小的板房,環視了一圈,兩張上下床,顯然還有其他人住,麵積小得可憐,中間的走道隻站得下一個人。
“出來工作,需要住在這裏嗎?”
“這不是老板提供食宿嘛,我想著住這裏上班近點。我兒子女兒他們也不同意的,是我自己要住的。”
“您還不說實話嗎?”
他頭痛地扶額,
“是不在從一開始根本您兒子女兒根本就沒有聯係過你?是不是根本沒有他們叫您回去跟他們一起住?”
板房裏安靜了下來,宋春低著頭,搓著衣角,弱弱地說了個‘是’。喵喵尒説
溫敘言心裏憋著火,他上前拉住宋春,“您跟我走,我們現在就去找他們。您是他們的母親,他們是連母親都不認了嗎?!”
“小言,別去了,沒用的。”
宋春拽回他,
“他們早就不認我這個媽了,我也隻當沒生過他們,我一個人也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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