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和醫生說好了,明天上午就可以出院。”
溫敘言從外麵進來,關上病房門,vip病房裏隻剩下他們兩人。
“嗯,那我收拾收拾東西,明天要早點去劇組。”
盛嬌嬌說著就起身下床,腳還沒穿進拖鞋裏,就被一把打橫抱起放回了床上,
“阿言,你幹嘛?”
她的聲音有些慌張。
他的動作太快,她都沒反應過來就已經被他按倒在床上了。
她住了小半個月的院,溫敘言一直在這裏陪著她照顧她。每晚他都是睡在旁邊的陪護床上,有幾天她怕冷想讓他和他一起睡,他也隻是幫她暖了被窩之後就回自己的床上了。
“你不想跟我一起睡嗎?”
在他第三次跑回陪護床的時候,她終於忍不住問了出來。是她住院太久了,蓬頭垢麵不好看了?不然他是怎麼忍得住的?
之前他出差來橫店看她,不過兩三天她每天都被折騰得翻來覆去,第二天差點起不來床。
現在他們每天在一起,還不用工作,他反而這麼克製了。
“我怕碰到你受傷的手,安全點比較好。”
所以現在她被他按到在床上,除了有點詫異之外,更多的是期待。畢竟有句話叫——食色,性也。
她也是個正常的女性,有基本的生理需求。除了住院前幾天沒空想這個事情,這段時間她也想他。
“阿言……我、我還沒洗澡。”
溫敘言眸色很深,凝視著她看了很久,忽然起身,“你去洗,我幫你收拾。”
盛嬌嬌一愣,他這是想ooxx還是隻是要幫她收拾明天出院的東西?
“想什麼呢?”
額頭被他輕輕地彈了一下,她清晰地看到了他眼中的戲謔,
“快去洗。”
這下,她算是知道是自己想歪了。
盛嬌嬌憤然起身,拿了換洗衣物就進了浴室。
關上浴室門,她看著鏡子裏沒有因為受傷住院而減少的美麗容顏,看著連自己都不得不感歎的姣好身材。
他是怎麼忍得住的啊?
她上下打量著鏡子裏的自己,很是不解。
哼——她倒要看看,是他忍得了還是她忍得了!鹿死誰手,還不一定呢~
於是,盛嬌嬌將自己上上下下好好地洗了一遍。塗上身體乳,還噴了點淡淡的香水。頭發吹得半幹,披散在肩頭。藕粉色的吊帶睡裙勾勒出她的曲線,襯得她的膚色更加白皙誘人。
同色的睡袍半掛著,露出一點圓潤的肩頭,香肩半露,發尾上殘留的水珠順著黑色的發絲落在鎖骨處,晃悠了幾下又隱入了v型領下的美好之中。
溫敘言聽到開門聲回頭看見的就是這樣的一副畫麵,他睫毛顫了顫,斂下眉眼,似是無為所動。
“東西收拾好了,”
桌子上放著已經整好的一大包行李,
“我去洗澡,你先睡。”
盛嬌嬌看著他和自己擦肩而過進了身後的浴室,一股挫敗感油然而生。
“不是……”
這樣他都忍得住?
她都穿了戰袍了誒,這件睡衣可是連孟錦藝看了都說想把她撲倒的,他的反應怎麼這麼平淡?
她扭頭看了眼被水蒸氣模糊了的浴室玻璃門,蹬了兩下腳,鑽進了被子裏,蒙住頭自閉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