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小姐這是中了哪門子邪,見人就打!
女兒一夜之間發生了基因突變似得改變,成了魔童了!一向把自己的頭型看得比命都重要的萌音媽,忍不住雙手狂抓住滿頭的波浪卷發,不!女兒!
而最最最最最傷心的,莫過於疼愛妹妹勝過疼愛自己命根子的綠小魚。鏡子中那被綠萌音的小魔掌毀掉的青春臉龐,這不是夢嗎?對自己外貌很是注重的綠小魚此刻隻想做一件事情:請假!一個月不用去上學了。
“喂——綠大愚,不管你是在美國還是在月球!趕緊回來!你女兒···”萌音媽拿著電話的雙手有些顫抖,說話聲音也跟著顫抖,已經難以抑製心中的恐懼與憂慮。寶貝女兒,出問題了。
綠家別墅,亂成一鍋粥。
隻有綠萌音不得其解,她不知道,為何那夏洛冰嘴裏麵十分狠毒的禽獸男人,竟然連自己那兩分功力的一掌都躲不過去!這算是哪門子禽獸。在異界,她經常一個人獨闖野生樹林,那裏麵生長著無數千奇百怪叫不上名字的野獸,野獸的力量強大,動作也十分敏捷,她修煉了整整五百年才敢進去與之爭鬥。有的時候自己還會負傷,麵對極其凶惡的禽獸,她雖不畏懼但是十分謹慎。
難道···?綠萌音心中打起了鼓。難道是自己搞錯了?剛剛那個短發,沒有胸,毫無女性特征的家夥,她不是男人?
別墅裏麵的傭人紛紛躲入角落,不敢靠近綠萌音,甚至連呼吸都不敢大聲,生怕這魔童發威,傷了自己。萌音媽距離女兒最近,卻也不敢像從前一樣一把將女兒攬入懷抱,她雙手抱著頭,仰天長嘯,“萌音,你,你這是怎麼了,你怎麼能打哥哥呢?”
哥哥!綠萌音腦子頓時一怔。哥哥是神馬玩意兒?她悄悄的轉頭看著坐在沙發上麵狂抓自己頭發的女人,“哥哥,哥哥是誰?”
萌音媽雙唇已經無法合並,大張著嘴,心說:糟了,女兒已傻!
綠小魚站在衛生間的鏡子對麵,沉思許久,第一:平日裏麵溫順乖巧的妹妹怎麼能對自己下毒手,第二,自己的臉被妹妹的小爪子印上了一掌,該怎麼出去泡馬子?他低頭看了看自己的雙腿,又把睡褲的褲腰撐開,看了看自己的內褲,準確的說,他是想看看自己的小老二,對自己的命根子說:“完了!說好了這兩天就給你開機,怕是不行了!”
“哥哥,就是爸爸媽媽生出來的男孩子,比你年紀大。”麵對女兒智商瞬間回到兩歲以前,萌音媽的腦袋雖然如同被巨石狂砸一番,鎮定幾分鍾之後,見身邊的綠萌音也沒有再過激的表現,萌音媽決定用柔情戰術,給女兒解釋哥哥這詞兒的意思。
綠萌音聽懂了一二,因為她聽見了‘男孩子’三個字。“他是男的嗎?”她稚稚的問。
萌音媽頭上瞬間布滿黑線,女兒的智商真的在一夜之間退化到這種程度。無奈的點頭。
看著對麵這個漂亮女人的腦袋瓜子上下點了點,綠萌音心中犯了合計:哼!難不成這女人是在騙我。禽獸很凶惡,怎麼可能連我一掌都躲不過,一掌就打的無影無蹤了!不能中計。初到新的地方,別人的話不能輕信。綠萌音眼珠子一轉,夏洛冰曾說,男人雙腿之間,大腿根部,有一根肉·棒,**兩旁,有兩顆球子,若是無法分辨對麵的人是男是女,可以親自動手抓一抓,看一看,木有的就是女人,有的必是禽獸!綠萌音的小腦袋,自顧自的點了點。
此時,綠小魚雙手捂著自己的兩麵臉頰,表情沮喪的從衛生間裏麵走出來。看見了站在沙發旁邊的綠萌音和坐在沙發上麵一臉無奈的媽媽,他決定像個男人一樣,不逃避,不舍棄,再次走到綠萌音跟前,要用愛感化這個魔童,“萌音,你不認識哥哥了嗎?”
綠萌音的雙眼卻一刻都沒有離開過綠小魚的襠下。
他站在她麵前,她的個子剛過他的胯,小小女娃兒,被剛剛身體成熟的小夥子那褲襠裏的東西深深吸引著。二人再次距離不足半米,綠萌音這次沒有猶豫,夏洛冰說什麼就是什麼,她是最偉大的女王,是最英明的統領者:試一試吧,這家夥到底是不是男人。
就見一隻小嫩手兒,伸向了綠小魚的雙腿之間。慢慢上移···摸索··在哪兒···那一隻肉·棒!那兩顆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