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還有一個人。
那個藏在暗中的人,幫助輝夜忍者潛伏在木葉周圍,而且按照水戶剛才的描述,他或她的逃跑能力也很厲害。
比起已經被抓的輝夜女忍者,像這種隱在暗中的敵人才更可怕。
斑和水戶都明白這個道理。
所以他們的臉色都很凝重。
但這不是一時半會就能解決的問題。
沉默一陣,水戶看向斑手中的女忍者:“這個人怎麼辦?帶回去審問?”
“沒必要。”宇智波斑麵無表情,始終未關閉的寫輪眼熠熠生輝,“該知道的我都知道了。”
“那……”
斑手掌一收,被他掐住脖子的女忍者呼吸陡然困難。
在這種生命威脅下,她的眼皮顫了顫,慢慢睜開了。
空洞的雙眼過了片刻才聚焦。
女人盯著斑,臉因缺氧漲的通紅:“要殺……隨你便……”
斑冷笑一聲:“你想死,沒那麼容易。”
接下來的事,對我來說就十分玄幻了。
因為在我看來,差不多斑剛說完那句話,就鬆開了手。
緊接著,砸在地上的女忍者突然尖叫起來。
她表情扭曲,眼睛圓睜,瞳孔驟縮,仿佛看到什麼十分可怕的場景。
雙手抱住頭發亂扯,渾身直抖,過了幾秒,連眼淚鼻涕都出來了。
這時候的她,已看不出之前白骨覆身的可怕陰森,簡直是條喪失為人尊嚴的可憐蟲。
我撇開頭,對斑輕聲道:“斑先生,算了吧。”
斑扭頭,盯著我:“你確定?她之前可是要殺了你。”
我抿了抿唇:“所以我沒要求斑先生放了她。”隻是不要再折磨了……
斑沒說話。
我隻聽到“嗖”地一聲,隨後那個輝夜女忍者的慘叫就戛然而止。
回過頭去,對方雙目圓睜倒在地上,喉嚨正中插著一隻苦無。
汩汩鮮血從傷口冒出,那流逝的鮮亮顏色,紮得人眼睛疼。
“夠了。”一隻手忽然遮住我的眼,粗糙的手套表麵和眼皮相觸。
我眨了下眼,能感覺自己睫毛掃過那隻手。
一股力道忽從膝蓋後彎升起,我整個人不受控製地後仰。
隨即身體一輕,整個人被抱起。
原本放在我臉上的手也順勢下落,托住我後背。
我仰頭,發現斑的眼睛已經恢複成了黑色。
他應該是接到阿明□□通知後,直接從火影樓趕過來的。
身上的火影袍還沒脫,甚至連一點損傷都沒有。
對比輝夜女忍者的淒慘,我發現之前那場戰鬥,斑與其說認真,倒不如是發泄怒火成分更多。
“怎麼?”斑低頭和我對視。喵喵尒説
我搖搖頭,伸手勾住他的脖子穩定身體。
越過斑的肩膀,我遙望逐漸遠去的南賀川,還有南賀川對岸的廢墟:
“神社全毀了。”
跳躍中的斑,身形沒有一絲動搖:“毀了就毀了。反正也是舊時代的遺物了。”
我蹙起眉:“族人不會怪我嗎?如果不是我,神社至少還能存在一百年吧?”
斑眯起眼:“我動的手。你覺得他們會有意見?”
雖然他半句溫聲安慰都沒有,但我還是心下慰貼,把臉埋進他的肩頸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