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我這麼說完,拿來醫療箱的斑發出嗤笑:“所以說柱間真是個傻子。有我和他在的木葉,何須擔心戰爭。該怕的是霧隱村!想息事寧人的也會是他們!看著吧,千手扉間不叫他們大出血,就不是那個千手扉間了。”
最了解你的人,永遠是你的敵人。
這句話,放在斑和扉間身上真是在合適不過……
“嘶!”
我倒吸一口涼氣,眼中刷地湧出淚水。
抓住我胳膊的男人卻沒有鬆手,低著頭,繼續將酒精棉球往擦傷上按。
一邊按,一邊還說:“你還知道疼啊。我以為你那麼英勇地衝過去,不怕疼也不怕死。”
我不停抽著氣,還要為自己爭辯:“我不去能行嗎?萬一輝夜久留美二十分鍾內看不見我,就把千夏殺了怎麼辦?!”
“變身術,幻術……”斑執起我另一條胳膊,繼續清理,“忍者應對的方式多了去。你難道想不到?”
“斑先生難道忘了那個隱藏在暗中的敵人了嗎?如果當時我沒出門,或者沒出村的事,被他報告給了輝夜久留美,怎麼辦?”
這次斑沉默了許久。
久到他把我身上大大小小的傷口全都清理一遍,抬起我的臉,開始清洗我臉上的細小擦傷。
這麼近的距離下,兩人呼吸交織,斑的眼神又異常專注,讓我下意識後退。
沒想到剛一動,就被他按住,他的臉反而湊得更近,眉頭也微微皺了起來:“別動。”
好吧。
不動就是了。
我努力把視線撇到一邊,盯著那隻打開的醫療箱:“斑先生,你還沒回答我。”
“你心裏不是已經有了答案。”斑扔掉最後一團棉球,手卻沒離開我的臉,“宇智波千夏會死。但你會沒事。”
我呼吸一頓。
一時間心情複雜,難以言喻。
斑說的漫不經心,但那股淡然下是深深的殘酷和冰冷。
過了良久,我才動動嘴唇,努力擠出氣音:“她才四歲……”
“但她是忍者。”斑冷冷道,“既然是忍者,就要有所覺悟。無論從哪方麵,你的命都比她更重要。你是宇智波的族長夫人,她隻是一個長老的孫女。你是火之國的公主,她隻是木葉村的忍者。你是……堇,而她對我來說,隻是族裏的一個孩子。”
我猛地抬眼,對上一雙鮮紅的眼睛。
那紅色就跟鮮血一樣,豔麗又妖異。三顆黑色勾玉懸浮其中,緩緩轉動。
不是這樣的。
我心裏否定。
斑並非表現得這樣冷靜。
他曾說過,建立木葉的原因就是想要這麼一個村落,可以保護所有像他弟弟一樣的孩子。
宇智波千夏就是這樣的小孩。
如果有選擇,他絕不會這麼輕描淡寫地讓一個孩子去死。就算那個小孩生來就是忍者也一樣!
“喂,堇。”斑突然出聲喚我。
他的拇指撫上我的眼角,那粗糲的觸感,讓我忍不住眨眨眼。
斑卻直勾勾盯著我,慢慢地、一字一句地道:“我這麼說,是讓你以後別這樣做。”
“你懂嗎?”
“別人可以出事,隻有你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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