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那個班花麵對兩個人的時候,那羞的。
畢竟在背後打人家小報告的事情被傳開,這樣的人幾乎就沒有人願意靠近了。
可謂是,偷雞不成蝕把米!
“還記得小時候那個舉報我們的班花嗎?”喬安安說起了這件事情,臉上還有著忍俊不禁的笑。
“怎麼不記得?叫什麼……忘了,反正最後偷雞不成蝕把米,把自己給霍霍了,後來不是轉學了嗎?”
喬安安:“想起這件事情我就想笑,說起來也神奇,她居然不知道你是個女的。”
這件事情一度成為兩個人之間最好笑的笑料,吃飯喝酒啥的都會提起這件事情。
“那還不是姐太帥,也不想一想當時多少人給姐遞情書,結果為了你這個小嬌妻,姐拒絕了多少桃花運啊。”
喬安安被她逗得低笑出聲,“要是能夠回到過去就好了。”
過去的時光總是讓人懷念,可惜已經回不去了。
人的一生隻有直前,沒有倒退。
“想屁吃呢你,就算給你一個回到過去的機會,你願意去嗎?舍得下這七個葫蘆娃嗎?”
“你哪來那麼多奇奇怪怪的綽號?”喬安安嘟起了嘴。
她當然舍不得啊。
養了這麼多年的孩子,都是她的心頭肉,她怎麼可能舍得下他們回到過去?
隻不過是那樣一說而已,反正也不可能回的過去。
“行了,別想那麼多了,女人,還不趕緊服侍朕上床?”兩人已經走進了房間,文太將人放了下來,然後裝模作樣的攤開了手。
喬安安笑眯眯的幫她解開外套的拉鏈,脫掉衣服掛在一旁的晾衣架上,然後掀開了被子:
“皇上快歇下吧。”
文太滿意的點了點頭,一屁股坐了過去,回頭拍了拍自己的身邊:“愛妃躺過來。”
喬安安像個泥鰍一樣直接鑽了過去,然後把自己冰涼的手伸進了她的衣服裏,凍得文太哇哇直叫。
“你這女人,想謀殺親夫啊!”
喬安安將另外一隻手也放了進去,一隻腿搭在她的腿上:“太太,你身上也太暖和了吧。”
“你這是陰陽失調,寒性體質,另外一隻腳也搭過來,我幫你暖一暖。”
喬安安乖乖的把腳伸了過去,然後像抱熊貓一樣抱著她,悶悶的開口:“太太,你怨我嗎?”
兩個這麼親密無間的朋友,可她卻隔了這麼久才想起她。
分明早就有能力將他解救於水深火熱之中,卻害她吃了那麼多的苦。
所以,她怨她嗎?
“怨你啊,我都快怨死你了,老娘的婚禮沒參加,老娘生娃你也沒參加,老娘這麼重要的人生時刻,你卻連一點訊息都沒有,當時我就覺得你這人太不仗義了!”
文太說出來自己真實的想法,兩個人彼此相識為此生最好的朋友,可是人生最重要的時刻,卻連一句道喜都沒有。
雖然事後想想,這件事情根本沒有什麼可喜之處,但是終究是一點表麵禮儀都沒有做到啊。
而且那個時候她連一點消息都沒有,她甚至都不知道她去哪兒了,兩個人突然就斷了所有的聯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