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妮兒,小花兒,小狗蛋,陳奶奶,都在吃著香香甜甜的黃桃罐頭。
楚檸麵朝院子牆角托著腮,憤恨的看著腰間的肉。前天下午上了半天工,昨天上午上了不到半天工,穿來了好幾天了,她身上的肥肉怕是一兩沒掉。本來還想靠著上工減肥,她這膝蓋一時半會也不會好了。人生太艱難了。喵喵尒説
房子也燒了,現在連個私密空間也沒有了,她想從小黃黃身體裏弄點藥擦擦大腿根,都沒辦法。
煩!
陳朔看著楚檸悶悶不樂的背影,抬步走了過去,提起背包放在涼床上,彎著腰翻找著麥乳精。
楚檸捏肚子上的肉捏的正起勁呢,麵前突然多了一個軍綠色的包,然後便看見陳朔很自然當著她麵在包裏翻著什麼。
看著陳朔冷凜的臉,楚檸鬱悶的直翻白眼。大哥,找東西你把包拿到旁邊找不好嘛,放在我麵前幹嘛呢?我倆壓根不熟好不好!即便是原主跟你也不是太熟啊!
陳朔的餘光將楚檸臉上忿忿不平的表情收納殆盡,薄唇淺淺的勾勒了下。
手上不緊不慢的找著麥乳精,直到楚檸已經快要暴走了,他這才打算抽出放在背包最內側的,包裏裝了很多東西,他抽的時候使了些力氣。
沒想到抽出麥乳精的同時,一封厚實的信封從他包裏掉了下來。
“啪嗒。”
楚檸嚇了一跳。看到滿滿當當的信封,眼睛頓時一亮,天,裏麵不會全是錢吧?
該不會陳朔攢的私房錢吧?
這難道就是結了婚的男人,對私房錢的執著?
即便是楚檸低著頭,陳朔還是感覺到了楚檸身上突如其來,莫名其妙的興奮感。
特別是那緊握的小胖手,顫抖的小胖下巴,怎麼看怎麼有種熱鬧不嫌事大的意味!
他甚至覺得楚檸好像巴不得信封裏裝的是個女人,打開信封後,她就可以興奮的抓奸在床。
興奮?陳朔直覺很準,他敢肯定楚檸肯定很愛捉奸在床的戲碼。
陳朔嘴角抽搐,一把將信封拿了起來。他不敢再去想,要是再耽誤會兒,楚檸腦袋裏又會幻想出什麼故事了。
麵前的信封被拿走了,楚檸立即故作矜持的看著前方的牆,看起來好像那封信壓根不感興趣。可那撇成吊梢眼的眼珠子,清清楚楚的展現了她好奇的很呢!
陳朔嘩的撕開信封,往裏麵一看,信封裏裝的是厚厚一遝的大團結,還有些花花綠綠的全國通用票據。
他的心頓時一凜,難道是。。給的?
幸好信封裏還裝了一張紙。陳朔把紙拿了出來,上麵龍飛鳳舞的寫著:朔子,這是兄弟們給你和嫂子添得禮金,裏麵票據也是兄弟們的一點心意,記得給嫂子買點新衣服,新鞋子啊。另,祝,洞房花燭夜,一靶向中心,待到春暖時,抱個大侄兒。
陳朔簡直無語透了,收起紙條,看到楚檸鬼鬼祟祟的小模樣,既然這麼想知道裏麵是什麼,那他必須得滿足啊。
他立即把紙放到楚檸眼前。“楚檸,我戰友給你寫的。”
戰友?寫給她?吃瓜吃到自己頭上了?
楚檸一頭霧水的接過紙,展開一看,頓時石化了。嘴角抖了半天,一句話都沒說出來。
一靶向中心,這特麼是什麼孤狼之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