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嘛這樣看著我,怪瘮人的。”
楚森搓搓胳膊上的雞皮疙瘩,怕怕的看了楚檸一眼。
“沒有啊,你剁快一點。”
“。。。”
楚森膀子掄成了殘影,與一盆子的魚肉做鬥爭。
也不知道忙活了多久,好不容易把魚肉都給剁成油了,他又被楚檸使喚著燒火。
生長隊的驢都沒有他累,不過楚森敢怒不敢言,咬牙切齒的燒火。
小樣,就是要讓你忙的沒有時間想魏香蓮那破事。
楚檸往鍋裏倒了小半鍋油。
看著那噸噸噸的油,楚森忍不住的說,“你還說吃不飽喝不暖,我看你頓頓吃香的喝辣的。”
楚檸淡定的把裝著魚肉泥的盆子端在油鍋旁邊放著,“這不是托了哥哥的福嗎?你沒來我家時,我們頓頓吃糠咽菜,哎,別提了,過的老苦了。”
望著亮堂堂的大房子,楚森總覺得哪裏不對勁,可又說不出來。
楚檸將剁成泥的魚肉,捏成一個個肉丸子,放油鍋裏炸。
可能此刻楚檸整個人難得的安靜,嫻淑。
楚森看著灶膛裏的火,抬眸覷了眼楚檸,緩聲說道。
“你下次去縣裏多買點肉,陳嬸子和那三個娃娃都要好好補補,還有陳嬸子身上那病,你看能不能找個靠譜醫生給治治。
陳嬸子也是個可憐人,你既然嫁進陳家了,就把人家陳家人當你自己的家人,你以後你在我麵前凶點壞點也就算了,在陳家人麵前也少板著臉。
陳朔對你不好,回頭我跟他談談。
賣工作的錢你自己看著用,沒有了,到時候我在想辦法。
反正別虧了孩子們吃喝,正是長身體的時候,現在營養跟不上,以後身體底子就薄。要是沒錢湊合湊合就算了,咱們現在也沒啥用錢的地方,吃不窮喝不窮。。。”
楚森絮絮叨叨的講,楚檸低垂著眉眼沒說話。
打兩兄妹頭一次見麵開始,從未這麼和諧安寧的相處過。
油煙在廚房裏肆意橫行,鍋裏的油劈裏啪啦的作響,木棍折斷後發出清脆得響聲,明明廚房裏聲音很嘈雜,楚森說的又語無倫次,想到哪裏說哪裏,楚檸卻一字不落的聽在了心裏。
良久後,楚森說的口幹舌燥,看著楚檸麵無表情的臉,腦袋瓜子嗡了一下,他怎麼把這些話給說出來了?
有點太多管閑事了吧?
他大妹子生氣了?
楚森心虛的盯著灶膛裏的火,心裏有些惴惴不安。
“說完了?”
楚森頭都沒敢抬,“啊。。”
“好,你說的我都知道了,不過。。。”
楚森心一提。
“你能不能不往灶膛裏加柴了,魚丸子都要糊了。”
楚森手忙腳亂的把灶膛裏的木棍全給抽了出來,正當他想用腳把燒著的木棍給踩滅時,一盆水從天而降,澆滅了火。
楚檸無語了,什麼人啊,說慫都慫了。
後麵楚檸用她炸的這一盆魚肉丸子,怒刷了一大波好感。
就連小黃黃身體裏對應著小狗蛋可美白的黑色液體管子下方的玻璃杯裏多出了一滴黑色的液體。
謔,這可真是意外驚喜啊。
不過最令她激動的還是對應小花兒具有蠱惑功能的粉色管子下方的玻璃杯子流淌的一滴粉色液體了。
哼,該去找季佳如算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