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他真是水晶做的人!幻蠱都受不住!”
“不是提醒過你嗎?!”
“我隻是開了個玩笑!”
“第十二條!不準對他開玩笑!忘了嗎?!”
“我們不是合夥人嗎?!我馬上傳信給你送靈石!”
“合作破裂!靈石不要了!”
“……”
安龍被燒得淒淒慘慘,做出了很多喪權辱國的承諾,宋清時總算泄了心頭怒火,勉勉強強放過了他,勒令他補充幻蠱的詳細資料,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祖神作證,幻蠱隻是挑起欲望,絕不會讓人做噩夢,否則我怎敢給你用?”安龍委屈坐在台階上,一邊用蠱蟲和傷藥治療身上的燒傷一邊說,“我玩了那麼多年蠱,從沒見過幻蠱能讓人崩潰的例子。你家大徒弟是開天辟地頭一遭,我也想知道為什麼。明明看著挺正常的人,居然病那麼厲害,嗤嗤……”
宋清時也在台階上坐下,聽他又要歪題,立刻打斷:“好好說事!”
安龍撇撇嘴,繼續道:“你想知道他在幻境裏遇到什麼也不難,幻蠱體內應該有部分幻境碎片殘留,不多,應該是情感最強烈的那些。你可以把幻蠱放入自己體內,直接查看。”這是幻蠱的隱藏用法,他本來就盤算著把從越無歡體內取出的幻蠱放入宋清時體內的,讓這個滿腦子除了治病什麼都沒有的家夥看清楚自家大徒弟是什麼貨色,順便懂點風月事。
現在他不敢這樣做了,不怕被宋清時罰跪搓衣板,就怕被列進藥王穀黑名單。
安龍在拚命想辦法逃離黑名單……
宋清時對這個提議很心動,想了又想,搖頭:“幻境裏有很多越無歡的秘密,需要經過他的許可才能查看,等他醒了我去問問……”
安龍莫名其妙:“你是為他好,直接看就是,想那麼多幹什麼?”
宋清時理直氣壯地反問:“我可以為你好,去調查你的秘密嗎?”
安龍的身體僵了一下,黑著臉不做聲了。
討論陷入僵局,兩人都不說話了。
宋清時一遍又一遍地放神念查探房間裏的越無歡的生命體征,想治療方案想得有些頭疼,走投無路時,他忽然想到自己是不是對這些事缺了點感同身受?兩輩子連飛機都沒打過的人,怎麼能理解被男人壓著做那些事的惡心?不理解怎麼能找到病源?
神農嚐百草,受盡百毒,方得藥理。
他是不是該效仿一下?
“應該很痛吧?”宋清時悄悄摸了摸後麵,自言自語道,他對這種事的知識全部來自生理衛生課,然而課本隻講述男女之間的知識,男人之間怎麼做屬於自學課程,不在宋學霸的學習表裏,但感覺撕裂傷會很痛。
安龍看見他動作,耳朵都豎起來了:“什麼很痛?”
西林蠱王雖然專精殺人,但是治療方麵也是大師級別,否則也進不了藥王穀的門。
宋清時覺得還是可以和他做些學術交流的:“男人和男人之間的床笫之事,你清楚嗎?”
安龍使勁地按下快翹起的嘴角,嚴肅道:“略知一二。”
宋清時狐疑地看向這隻阿拉斯加。
安龍整個人看起來光正偉岸,充滿正氣,仿佛監獄裏改造成功,洗心革麵,隨時可以上台演講八榮八恥的道德標兵,馬上要為社會主義奉獻愛心。
看來是真的反省了。
感情方麵,他更是一張白紙,雖然長很好看,性格乖巧聽話,但因身體問題,學校裏連校霸對他都是父愛如山,更別提母愛泛濫的女孩子了,在大家有些過度的慈愛關懷和同情中,他不但連暗戀的苗頭都沒起過,還患了點輕微社恐,害怕和陌生人說話。
這是個完全不合要求的靈魂。
宋清時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被係統挑上的,滿腦子都是馬克思哲學白讀了。但他那些亂七八糟的信息和亂碼裏分析出,隻要接受任務,係統會將他送去虛擬的書中世界,賦予健康的身體,重新活過來。
宋清時意識到這點後,狂喜。健康的身體對他而言是最瘋狂的渴望,別說係統任務隻是讓他很簡單的照顧人,就算係統讓他去上刀山下火海,他都願意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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