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高興……”萊奧握住了她的手。
“我知道你是懂我的。”
“我盡可能地理解你。”
阿黛爾的言語極為真誠。
兩個人相約在劇院門口。
聖馬丁門劇院和巴黎歌劇院的樣子相差挺多,但同樣是看起來富麗堂皇的氣派場所,隻是風格上略有差異。
因為臨近晚上歌劇場次,這邊停著的馬車還挺多的,萊奧和阿黛爾笑著一道在侍者的引導下往裏頭走。
阿黛爾今天穿了一條顏色非常清新的天藍色長裙,像是晴日雨後的天空般淡薄明澈,色彩非常得亮眼,又是接近於大家喜愛的潔白的色彩,故而更襯得她如水般溫柔又帶著嬌花的柔美。
上身下擺皆是勾得又細又密的蕾絲花邊,加上一點刺繡,看起來愈發精致,裙擺和衣袖上的茉莉花簇簇團著綻放,花朵永遠是不過時的花紋裝飾。
搭配一條米色的格紋方形披肩,披肩邊緣墜著流蘇,脖頸戴著一條祖母綠的寶石項鏈,是傳統風格的項鏈,用多種顏色的寶石點綴裝飾中心的祖母綠,手上亦是戴著祖母綠寶石戒指,襯得白皙頎長的手指愈發動人。
和萊奧一樣,兩個人都戴著以鮮花裝飾的大帽簷帽子。
時下帽子的裝飾除了蕾絲、寶石和花朵,最多的就是羽毛,除了幾十年前流行的誇張的發型和頭飾,現在也有一部分貴族喜歡用鳥類直接裝飾自己的帽子——
也就是所謂的鳥類標本。
除了用羽毛,更有一些直接用標本翅膀來裝飾帽子的,不過並不怎麼流行,至少眼下阿黛爾清楚,時尚的風向還是把握包括她在內的一部分人手中的,故而這並不是主流風尚,倒是聽說英國那邊維多利亞女王似是喜歡這種。*
她不放心所謂的“經過了仔細的處理的鳥類裝飾的帽子”,而且那也不是她的審美,所以她還是更喜歡用羽毛和花朵裝飾的小帽子,而非加高幾十厘米的動物飾高帽子。
走進來一路上,有不少貴族男女和她打招呼。
阿黛爾和萊奧都是麵帶微笑地應對過去,進了包間,也不斷有先生送禮物過來,也有夫人小姐想要和她們說話。
包間的前麵是開放式的,可以和左右兩邊的人隔著說話,雖然不是一個包間,但在半開放的包廂想要和周圍交流也並不困難,樓下的動靜也都看得很清楚。
直到快要開場的時候,阿黛爾才笑著和還意猶未盡想要說話的人微笑著拒絕。
阿黛爾和萊奧雖然和周圍人說著話,但並不想要讓其他先生到她們的包廂裏來,本就是姑娘家自己約了說私房話,讓其他先生進包間就會顯得變了味道,尤其她們沒有任何這方麵的想法,也不想要靠這個來增加魅力。
阿黛爾私底下已經了解了有關這場劇的情況,但她不會沒眼色地直接拿著那些話去問萊奧。
她隻是微笑著聽萊奧和她很快地講解了一番劇情梗概,阿黛爾雖然是關心角度才去了解了這個故事,但並沒有真的看過這一場。
萊奧對自己的父親的才華還是很推崇的,她幾乎能夠熟練地說出父親的任何作品,對每一個哪怕是配角,都能夠說出個一二三來。
她自己本身也是會讀書能讀書的聰明女孩,才華上麵無可指摘。
“哎,你知道那個事情嗎?”
趁著還沒有開場,萊奧突然想起一個她非常好奇的八卦,阿黛爾自然跟著露出好奇的神色來。
雖然說看劇的時候盡可能不要說話得好,但有時候他們這些在包廂裏的人,社交的意義大於看劇的意義,包廂裏說話的情況也是有的,不過大家基本都會壓低聲音。
這時候舞台前麵的樂隊已經開始演奏,音樂聲起,萊奧壓低了聲音,靠著阿黛爾說話。
“什麼事情,你別賣關子了。”
“你沒有聽莫嘉娜說嗎?”
阿黛爾一愣,很快地回想一下,搖頭。
“沒有,到底是什麼事情?”
“我聽說,”萊奧小聲地道,“杜瓦爾先生有娶妻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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