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那塊鵝黃色蕾絲花邊就是的,是愛爾蘭一處手工坊做的,是非常傳統古老的工藝,上頭勾的花紋格外好看。
阿黛爾本身買下的也不多,給做了大頭的裙子之後,又給做了個到手腕的蕾絲手套,就沒有剩下什麼布料了,隻是這布料占了上麵提到的兩個優勢,珍妮和瑪麗都覺得就這樣清理了有些可惜——主要還是稀少。
瑪麗在縫製和裁剪的時候,居然特意保留了上麵比較大塊且完好的多層雛菊的花紋,這個紋路不怎麼常見,也不算非常大,沒想到剛剛好可以做一個寬邊。
她留下了花紋,且對折後兩邊縫進去封口,沒有一點毛邊出來,鏤空的兩麵看著也很精巧,一點都不花哨。
“我上手了?”珍妮問她。
瑪麗點點頭,珍妮於是用手試了試這個鵝黃色蕾絲帶子的質量。
珍妮力氣算大的,在用力的時候也上了幾分的力氣,不過蕾絲帶子很緊,沒有要斷裂的樣子,這本來也不會用來綁定重物,用來封個裝帽子的盒子絕對是夠了。
“可以的。”
珍妮和瑪麗說著,瑪麗於是笑著接著埋頭開始做另外三條。
等到阿黛爾寫完手上的內容並且重新抄錄了一份完好無修改的信件的時候,兩個人都已經忙到了尾聲。
珍妮已經清點完畢,正給禮物做著新的打包,瑪麗手上的縫紉也差不多了。
“小姐,這個清單……”珍妮把確認過後的內容遞上來,“我把史丹伯爵夫人的禮物也加上了,您看是怎麼抄錄法,同類的歸還是各家的分開?”
“我送的和爸爸送的放在一起寫了,然後阿爾文堂哥的那份雖然是我們代勞準備的,但是錢是他出的,所以和伯爵夫人送的那些一樣,都是單獨寫一列。”
“讓抄錄員來吧,不為難你了。”見珍妮露出一點為難的神色,阿黛爾笑著說話。
珍妮於是拿著塗抹的不是很明晰的紙張去找莊園專門給公爵先生做文字工作的仆人了,順便還能和他講解一下有塗改的地方,那人會寫一手好字,平時就是負責這方麵的工作,總比珍妮這個狗爬字要拿得出手。
“您剛才是在忙著給田莊那邊寫信嗎?是有什麼麻煩嗎?看您有些煩擾的樣子。”
瑪麗終於忙活完,她比了比做好的四條帶子,確定沒有一點問題之後,站起身來,一邊拿著禮盒做包裝工作,一邊和阿黛爾說話。
“是的,稍微有點擔憂……”
阿黛爾點頭應是,指尖點了點桌麵,最後一遍檢查自己書寫的東西。㊣ωWW.メ伍2⓪メS.С○м҈
“不是已經把杜米埃太太派過去了嗎?”
瑪麗也不是很懂,實際上她對這種“外頭”的事情並不是非常在意,至少讓她自己去做這種拋頭露麵的麻煩事情,她就很不情願,寧可多花點錢去雇傭人做,哪怕要承擔一些被騙被忽悠的風險。
不過即使是抱著這樣的心情,也並不妨礙她做一個雙標的人,比如,如果做這件事情的人是自家的小姐,那她就覺得小姐特別厲害特別能幹,再有就是有了成績,也不妨礙她為自己有一個出色的小姐而自得。
“是的,這是好事情。”阿黛爾點頭,並且和她簡單解釋。
“杜米埃太太確實是這方麵的能人,她在縫紉、設計等方麵的天賦確實卓絕,一有了點撥,就能夠日行千裏地進步。”
“她在田莊處理得挺好的,聽說第一批的成布不久就要出來了,包括簡單染色的步驟,也是她找了人研究了一段時間的。”
“那她設計的工作豈不是落下了?”瑪麗不解。
“沒有,”阿黛爾搖頭,“她說自己的靈感反而得到了促進,她認為可以嚐試一種更為簡約的風格,但因為這不符合主流,所以她正摸索著如何將簡約的元素運用到我們日常華麗的衣裙之中。”
“有問題的是,可能種出來的東西,沒有那麼好的收成了。”
阿黛爾深歎一口氣。
“種植這種事情,真的是很看天氣,很看運氣。”
“如果我們這第一次嚐試就遇到了什麼大熱大旱的天氣……”阿黛爾也沒有其他辦法。
“我已經讓人準備起來了。”
“是這樣啊……”瑪麗就笑,“既然已經準備了,那就該往好一點的方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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