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都讚成和喜歡這個征文比賽,也會有各自支持的作者和喜歡的文章。
這些都是正常的,也是完全可控的,而且他們的票數坦坦蕩蕩,都是肉眼可見隨處可查的,沒有任何黑幕的地方,也不至於讓人懷疑公平性,又有文豪大佬的評價在。
然而,事情卻在某一天突然變得奇怪了起來。
也就是這段時間,阿黛爾稍微一分心,也是忙著清點嫁妝等各種事情,包括秋季社交季前期準備期間為她的服裝和品牌做宣傳,浪費了一些時間,讓她沒有空立刻跟進她本來以為已經可以過去了的征文的事情,就這麼出現了讓她意外的變故。
事實上,原本來說,一次征文的餘音也就半個月一個月,剩下時候雖然依然會討論,但是關於冠軍歸屬的爭議性會小很多,不會出現在這之後反而噴井式爆發、再度出現更高議論度的情況,以及到了後期,輿論情況會相對趨於統一,也就是說大家對於結果的爭議不再會那麼大——
絕大多數人會接受這個結果,盡管不同支持者可能依然會簡直自己的觀念。
但是這時候的討論應該是基於內容本身,也就是小說、征文、詩歌的那些具體內容,譬如意象、譬如暗喻……㊣ωWW.メ伍2⓪メS.С○м҈
但是眼下,就變得奇怪了起來。
根據瑪麗所說,某一天裏,大家突然都開始反對起了原本的結果。
但真的要說他們有什麼證據,在絕對的鐵證票數的公布的情況下,他們也說不上來什麼真正的理由,於是就開始扒拉著那種男女公平之類的事情說道。
一部分人就開始說,憑什麼多給一個“女性向”的分欄和噱頭,這是對女人們的偏袒優待等等。
又有一部分人,他們的觀點就更加可笑了,他們直接質疑讀者投票有黑幕,又或者是開始否認投票計法的可靠性,並且找了許多根本站不住腳的理由來證明自己。
然後還有一波人,那些人就是其他參賽者的支持者,他們直接扯著就說現在的這位匿名女士的第一名是“德不配位”,就開始揪著文章的內容、包括作者的性別、描述方式各種攻擊。
明明題目的要求裏寫明了有“愛情”和“女性向”,結果他們愣是要說,這種小女人的愛情小說不配得到冠軍,沒有任何的場麵樣子,充斥著可笑的幻想雲雲,總而言之就是不配第一名,隻有他們支持的什麼什麼作品才是第一名。
知道這件事情,阿黛爾幾乎立刻聯想到了某些人和他們的意圖。
但她還是讓人立刻去做了調查,她原本估計是不是有人不服氣自己被打下去了,不滿於自己的落後,想要拉下這個第一名的位置。
但讓她十分納悶的是,眼下發作的時間也算不上好,也就是說,獎品獎金已經兌換了,再怎麼都不可能收回,名頭也已經放出去了,怎麼也不可能折騰回時間倒流。
該有的成績已經出來了,而且他們對於其他入圍選手的獎品也已經發出,他們已經成為了雜誌社的專欄作者之一,有優先發稿權,眼下如此折騰,毫無疑問會得罪她們,而且會觸及自己已經獲得的現有利益。
如果沒有更大的利益存在,他們這一舉措完全就是吃力不討好,是自討苦吃。
而且基本上所有人都知道,舉辦這個雜誌的人是她,參與的人員是一個由各種身份高或是別有所長的夫人小姐組成的沙龍——
沙龍才是核心,某種程度上說。
阿黛爾之所以先套上沙龍的殼子,才繼續創辦雜誌,也正是因為想要拉著其他身份出色的小姐夫人們一道。
大家都是又有錢又有時間又有想法,聚在一起擰成了一股繩子,才好使力做事。
眼下這麼折騰,幾乎是把所有參與了投票的沙龍成員,當然她們同時也是比較核心的報社成員,全部都得罪了個遍。
是什麼樣的背景,或者說是背後有什麼樣的庇護,才能夠讓他們不在乎得罪她們的後果……?
阿黛爾隱約覺得有些不對,腦內有許多猜測,但都不好驗證。
直到威漢先生那邊也給她寫信,似乎局勢比她想象中的還要複雜一些,已經影響到了他們下一期的刊印。
阿黛爾再也坐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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