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孔融完善了出行清單,讓府中門人備齊,已是兩日後。
在這段時間裏,縣衙傳來消息,說前幾天他所舉的案件已對供完畢,覃綽等人對自己的罪行供認不諱,希望當麵向鄭平郭暄插嘴,想要出聲斥責,被老者攔下。
“毫無根據?你大概不知,當年與郭氏一同前往洛陽的隱婆已經招了:熹平二年,郭氏誕下一名死嬰,卻隱而不發,悄悄離開居所。三日後,郭氏去而複返,懷抱一名男嬰,有早產不足之症,那名男嬰後來成為前任銅鞮侯韓綏的獨子,不足弱冠便繼承銅鞮侯的爵位。”
鄭平心寧氣和地聽完老者的話,神情未做任何改變,仿佛老者說的人與他毫無關聯。
老者與中年男子不由皺眉。
不管剛才還是現在,鄭平的表現都大大出乎他們的意料。之前聽對方口舌不饒人,頂嘴的每一句話都氣得他們心梗,好像與以往並無什麼不同。
可當被氣的次數多了,他們逐漸反應過來不對:若是以前的禰衡,在氣別人之前,自己必會先動肝火,並且引動狂病發作,不但放肆辱罵他人,還會做出令人意想不到的事。
然而,從初見開始,這個“禰衡”一直不曾露出失態的模樣。別說麵紅耳赤的狂態,就連氣急、惱怒之類的情緒,都似沒有在他身上察覺到分毫。即便被質疑出生,他仍未動容,說出的話倒是一句比一句氣人。
“長者此言有趣。若你喜歡這樣的‘依據’,我可以去貴府,用金錢與前程收買一個仆婦,讓她四處放言:你旁邊這位族叔非你所生,而你患有天閹之疾——如何?”
中年男子臉色大變,老者亦惱怒地一掌拍在車扶手上。
“胡言亂語!你怎敢如此胡言亂語!”
鄭平哪裏會在乎他空泛的斥責,隻微微一笑,笑意不達眼底:“我說的莫非不是事實?”
中年男子恨聲道:“這事如何與你的事相同?你無中生有,欲行此下作之事,簡直無恥而荒唐!”
“如何不同?”鄭平緩聲道,“族叔莫急著罵,如今正對著皓然白日,你可要當心一些,若罵中了自己,招來天譴,豈非讓人痛心?”
“看來十六侄孫是不信我二人之言。非但不信,還認為是我二人從中作梗,收買了那個隱婆?”老者隻氣憤了一會兒,便恢複原先的樣貌,“十六侄孫未免太過小人之心。你若不信,可去族中,喚那隱婆過來,當麵對質,以消心中之疑。”
“倒也使得。”正好他也想看看這些人準備耍什麼花招,順便揪出禰衡被打至死的真相,“待歸家稍作休整,再來與長者討教。”
見對麵二人目藏陰翳,他又順勢加了句:“若女子著男衣真有禍害之能,我定要去貴府為兩位尊夫人送上幾套男子之服,好讓二位早登極樂,也省得不陰不陽地浪費口糧,隻會將自己的愚蠢無能歸結到女子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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