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頭的太監是常塗的人,名字叫常溫,據說是常塗的本家兄弟,也是老李的心腹。
該來的人全都來了,該瞻仰的也都瞻仰完了,各回各家各找各媽。
誰要是下歌頌李世民,自己去報紙上歌頌,在晉陽宮老李也看不到你。
這群人都十分默契的,唯獨虞秀鸞,一個人在所有人離開之後去了遊騎衛。
李客師等人離開前,紛紛表示秦長青的婚禮,武勳世家一定全都參加,進一步確定了秦長青的身份。
孔穎貞更為直接,手裏麵攥著一本論語當著五姓七望的麵,把秦長青捧得很高,那意思很明顯,你們五姓七望不越界,士族不搭理你們,但是你們要是越界欺負秦長青,那沒辦法,就接受孔聖門人的怒火吧。
江南豪門留下一個人,其餘人也是對秦長青尊敬有佳,江南豪門能不能崛起,也得看這位新貴爵爺的臉色,畢竟秦爵爺賺錢的本事,世人皆知。
有人撐腰,爵爺的心理底氣十足,但一名遊騎衛的軍卒,送來一份長安周報之後,秦長青的臉色變了。
將報紙的攥在手裏,雙目赤紅的盯著王士晉等人,緩緩走了過去。
“王士晉,你害死了三奶奶,又派人暗殺我媳婦,這事兒沒完。”
秦長青說完又掃視了一眼其餘關隴六家,“你們,準備好迎接我的怒火。欺負我沒關係,欺負我媳婦,死!”
說完,遊騎衛直接清場,把五姓七望的人全都趕出了晉陽行宮。
李恪想看報紙最終放棄了,不用想也知道了,肯定是派人行刺李煥兒了。
強忍著怒火,秦長青回到了晉陽行宮,找來常溫。
嘮了一會家常之後,常溫發現秦長青臉色依舊十分憤怒,緩緩開口。
“爵爺,常樂其實是奴婢的侄兒,能得到爵爺的賞識,實在是常樂的福氣。”
哦?
秦長青隻知道常溫是常塗的人,卻不知道還有這麼一層關係,嘴角露出一抹笑意,“常溫,你接著說。”
“爵爺,奴婢這輩子顧忌也就在這養老了,雖然說能看見的有限,但是……”
常溫對著李恪和秦長青一躬身,“人口和政績掛鉤,關隴這地界,人口數量不在於晉陽縣丞,也不再晉陽刺史,而在某些人……某些人身上都是掛有官職的。爵爺,奴婢這麼說您懂了吧?”
嗬,秦長青笑了,“常溫,那本爵也開誠布公的和你說句掏心窩子的話,我媳婦被人欺負啊了,但我沒借口,人口數量可行?”
“可行不可行還不是爵爺一句話的事兒?誰讓他們身上有官職呢?尤其是王家王士晉,領的就是管理晉陽州縣百姓戶口的職位。”
“常溫,說說你想要的。”秦爵爺發現,這群當太監的,全都不是善茬。
“爵爺,您收常樂為徒,這就是讓我們常家露臉了。奴婢說句大不敬的話,都是一家人,理當為爵爺分憂。”
“不,這不是你想要的。”秦長青當即搖搖頭,“過了這村兒沒下個店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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