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得咱倆對飲,不說這些掃興的。”長孫無忌臉上露出笑容,“正巧最近老夫剛買了一名花魁,彈得一手小曲,讓他給你我二人獻唱一曲!”
說到這,長孫無忌又道,“要不你寫一曲?整個幽怨一點的,最近老夫想聽怨詞了。”
“……”秦長青瞪大了眼睛看著長孫無忌,“也不是忌日啊……不是……舅舅,您老心態放寬點……”
“就是想聽了!”長孫無忌端起酒碗,“整一首!”
“舅舅,還記得咱倆第一次見麵嗎?”秦長青問。
“記得,當時連日暴雨,你還讓陛下防備老夫,說什麼老夫是最大的外戚!”
“那就雨中懷舊吧。”
秦長青走到書案前,奮筆疾書:
望處雨收雲斷,憑闌悄悄,目送秋光。晚景蕭疏,堪動悲涼。水風輕、蘋花漸老,月露冷、梧葉飄黃。遣情傷。故人何在,煙水茫茫。
難忘。文期酒會,幾孤風月,屢變星霜。海闊山遙,未知何處是瀟湘!念雙燕、難憑遠信,指暮天、空識歸航。黯相望。斷鴻聲裏,立盡斜陽。
“好詞,好詞!”長孫無忌對著秦長青豎起了大拇指,“這是……玉蝴蝶?”
“對,正是《長青詩集》裏麵的詞牌玉蝴蝶!”
“也巧了,老夫買的花魁,藝名就叫玉蝴蝶!”
長孫無忌放聲大笑,讓人找來玉蝴蝶,把詞遞了上去,玉蝴蝶撥動了琵琶,獻唱了一曲《玉蝴蝶》!
趙王府!
李福笑眯眯的把常樂和李德鎧請進正堂。
“二位來的倒也快,本王還什麼都沒準備呢。”
常樂二人奉命協助李福辦案,百騎和飛騎的人,李福隨便選。
“殿下,陛下旨意,不敢怠慢。”
常樂一拱手,“飛騎百騎,殿下隨意安排!”
“誰說本王要查流言蜚語了?”李福笑了笑。
“啊?”常樂和李德鎧當以懵逼。
“就那點事兒,誰不知道?再說了,哪有弟弟調查姐姐生活作風問題的道理?多不像話?再者說了,就他們倆那點事兒,你倆心理還沒點逼數嗎?整的就好像你倆去道觀送禮,本王沒看見一樣。”
常樂和李德鎧相互對望一眼,“還望殿下指點一二。”
“你們先和我說說,流言蜚語是不是父皇放出去的?本王要聽真話,才有對策!”喵喵尒説
常樂拿出一張紙,遞到李福的手裏,“來之前陛下讓奴婢給殿下的,流言蜚語的始作俑者就是陛下!”
李福一看紙上麵的字,用的是飛白,寫著四個字:是你老子!
“那就行了!”
李福抿了一口茶,“順藤摸瓜,咱們就抓始作俑者,就抓製造謠言的人。”
“……”
李德鎧和常樂,頓時感覺腦子不夠用,你準備查你爹嗎?
“這個叫,項莊舞劍,意在沛公!”
“當兒子的怎麼可能查老子?”
“你們準備一下,看看流言蜚語,是不是諸葛瞻私底下放出去的,如果是,立刻把矛頭對準諸葛家。另外,查一下諸葛家參沒參與打劫我爹的礦,如果參加了一並查下去。”
“讓李銀環在明,咱們在暗,這才是我爹的真正目的!李銀環殺人太凶了,她在前麵殺,咱們在後麵給他補充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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