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疏好整以暇的落了子,聽見孫老的問話,心想這還用問嗎?“昨天晚輩是去提親的。”
孫老先生:“……”
壞人姻緣,天打雷劈。
“原來如此……裴公子還是個用情至勝之人。”
孫老鬱悶了,並且覺得十分心塞。
“不行!等會兒你也要跟我下一局棋!”
孫老先生表示自己也要感受一下這種春風化雨的溫柔棋局。
裴疏:“……我們這是醫館,我是個大夫,不適合下棋。”
孫老:“現在又沒有病人……再說了,那邊不是還有個大夫呢,你過來下一會兒棋,難道還怕醫館的掌櫃把你轟出去?”
“他敢轟你走嗎?”
“對了……你們醫館的掌櫃是?怎麼沒見著?”
裴疏以手捂額:“醫館的主人是薛家小公子,這是薛家的醫館回春堂。”
“咦。”孫老又驚又疑:“薛家祖傳的醫館不是叫做濟仁堂,什麼時候又變成了回春堂?”
裴疏:“……”
“最近改的名,估計以後會改回去。”
“等等……”孫老好像又發現了什麼稀奇的事情,“這既然是薛家小公子的醫館,那你怕什麼?來來來,等會兒繼續下棋。”
廖峪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麼,聞言出聲問道:“薛家小公子的醫館怎麼了?”
“你不懂,他昨天就是去薛家求親的,薛家三公子,就是人家未來的夫郎。”
廖峪:“原來如此,這不正好了,放心放心,你偷懶下棋,你家夫郎肯定不會趕你走的,你要是被趕走了,就來我家好了。”㊣ωWW.メ伍2⓪メS.С○м҈
“我看你這棋,似乎下的還有點意思。”
裴疏笑了笑,說道:“廖老的棋,也下的非常有意思。”
廖峪十分得意,覺得眼前這個年輕的後生分外討喜,“你要是沒有成親,我把孫女嫁給你。”
裴疏:“……晚輩已經定親了。”
廖峪歎了一口氣。
而一旁的孫老就不太滿意了,“那我呢,你和我下棋感覺怎麼樣?”
廖峪用一種警告的眼神看他。
裴疏:“……”
他感覺自己兩邊不是人。
“……也是十分的有意思。”
孫老輕輕的哼了一聲,撂下一句話:“說了也沒用,我沒有孫女嫁給你。”
裴疏:“孫老前輩不阻礙晚輩提親,已經是大恩大德了。”
廖峪趕緊的一揮手,催促裴疏快快落子,“還聊什麼,快點快點,快點落子,可沒等急了我。”
裴疏又是隨手捏了一枚棋子,在棋盤上落下。
不多久,就在裴疏這麼懶洋洋的布局之下,他的棋陣已經擺好了。
廖峪這會兒拿著棋子,突然開始舉棋未定了起來。
“這……”
似乎下哪裏,都是死路一條。
孫老先生在旁邊出聲道:“別想了,你輸了。”
“怎麼可能?”
“你已經無路可走了。”
“我不信。”
“好啊,那你試試,怎麼破解棋局。”
“試就試……”
……
裴疏嘴角一笑,深藏功與名,他從座位上起來,出去搗鼓自己的藥材去,就讓這二老,慢慢為這棋局發愁吧。
結果他剛在外麵沒多久,孫老又找他進去下棋了,裴疏疑惑道:“廖老把棋局破了?”
“不,他把棋盤砸了。”但是在砸棋盤前,他們倆很機智得把這棋局用白紙畫了下來,等回家之後再研究。
現在研究不出來,不代表以後想不出解法。
“別理他,他這人就是輸不起。”
“裴公子,來,跟我下一局。”
“孫老,我這還要給病人診治……”
“那你要多久?兩個病人?你快點。”
裴疏:“……”
一向給病人看診很快的裴疏這會兒不想快了。
沒法子,人家兩個老前輩等著,他也不能太沒禮貌,裴疏給病人診治完了之後,又開始回去跟兩人輪流下棋,有病人來的時候,他就從棋盤前離開,出去給人問診,沒病人的時候,就回到棋局前,繼續執子對弈。
這棋下著下著,裴疏也確實被勾起了棋癮,看診完病人後,也不拖拉,主動回來下棋。
然而,裴疏主動起來,性子奇葩的廖峪就開始對他不滿意起來。
把他趕回醫館大堂。
“你再多看幾個病人,讓我再想想,我這還沒落子呢。”
裴疏無奈了:“行……”
可惜醫館的病人,也不是他想要有,就能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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