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樹驚訝地睜著漂亮的雙眼。
隨後緋紅漫上臉頰,她後腿幾步,提上裙子跑遠了。
梔子花白的身影,像受驚的小兔子,落荒而逃。
“呀。”
五條悟環抱著胸,吹了聲口哨,“像天使一樣呢。”
不過,這樣的天使怎麼又會生活在地獄呢?
想想就可疑啊。
小兔子。
*
這邊的一人一機同樣也心緒激蕩。
係統尖叫:“啊啊啊宿主!好感度一口氣飆了10點啊!”
阿樹自然也得瑟地合不攏嘴,她自豪道:“那當然!我的輕透春日氛圍溫柔的純欲妝可不是白畫的!!”
這如同大姐頭愜意倒在沙發的模樣,和剛才楚楚可憐的小白兔不說一模一樣,簡直就是毫不相關。
係統:“你說的欲揚先抑果然效果明顯!”
阿樹擺擺手,屋裏的劇毒藤蔓立馬為她端上一杯咖啡,開始她的心機講堂。
“小心機不隻有欲揚先抑和妝容啦,成功不是靠單個因素哦,還有又純又仙最重要顯皮膚白嫩的白裙子,還有對比襯托。”
係統不明所以:“對比襯托又是什麼?”
阿樹解釋道:“我剛才的站位,身後是個吐著口器的黏糊怪,腳下的植物都長著血盆大口搖來晃去,場景特別詭異恐怖是吧。這時,我出現啦!”
“猶如在一片綠中看到一朵花,顯眼突出還有美貌加成,這就叫對比襯托~!”
係統:“原來如此!”
“對了,讓助演的它們也去休息吧。”
阿樹走到窗邊,低聲默念幾句。
張牙舞爪的草木蔫下了頭,野獸的低吟聲逐漸平息,四周變得安靜無聲。
她操控著這個世界,包括天氣,草木,所有生物。
沒錯,剛才映入五條悟眼裏的一切都是精心安排過,包括何時該輕輕拂起頭發,頭發絲揚到哪個程度的妖風。
阿樹疲憊地倒在床上:“好了,明早還要四點鍾起來化妝做早餐,睡覺睡覺。”
係統好心問:“宿主的手不處理一下嗎?”
“這個不用。”
阿樹低頭看了眼傷痕累累的雙手,“就是為了給他看的。不過你這麼一說我倒想起來了。”
係統:“?”
阿樹拉開抽屜,她將食人花做的護手霜擠到手上,邊抹開邊說,“手上有傷當然要明明白白地展示,這樣他才會好奇才會關心。”
“但是手部絕對不能粗糙,我這是做好拉手的準備,你想想,柔嫩的小手和淡淡的清香撲鼻,會不會惹人怦然心動,好感度是不是會砰砰升高?這也是小心機啦。”
係統點讚:“!宿主果然…!”
阿樹:“嘿嘿,時刻準備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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