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他會喜歡什麼樣的風格?總之,溫柔款淑女款的應該沒錯。
打扮好的阿樹走到大廳,沙發上坐著三個人。
“阿樹!這麼久你總算下來了!讓客人等太久了!”
一位禿頂中年人,站起來急急訓斥。
阿樹抱歉的一笑,這一副我就想把女兒賣掉賺錢的貪財樣,估計就是自己的父親了。
“宮澤小姐您好,我叫森鷗外,是一名私人醫生。”
一名身穿白色西服的青年站了起來,彬彬有禮地微微俯身問好,隨後他指著身邊的黑發少年,說。
“這是我的下屬,太宰治。”
黑發少年也隨即起身,淡淡道:“宮澤小姐,我叫太宰治。”
阿樹雙手交疊,作出溫柔的大小姐樣:“你好太宰先生,我是宮澤樹。”
那邊沒有出聲,阿樹悄悄抬眼,麵前的黑發少年也許還在生長期,個頭隻比她高出一些,穿著一身筆挺的黑色西裝,身材略顯瘦削。
“你好。”
他麵容精致,皮膚蒼白,乳白色的繃帶纏住了左邊的眉眼,鳶色右瞳眉睫濃密,但不帶一絲感情的,冷冷地看著她,渾身散發著生人勿近的氣場。
被這冷意寒了寒,阿樹訕訕一笑。
這時父親突然道:“阿樹,你帶太宰君去逛逛,我和森先生有要事商討。”
誰都知道這是要讓他們獨處。
阿樹說了聲好。
也好,趁這次機會多了解太宰治一些。
畢竟從初見來說,感覺太宰治不是有點,是十分難搞。
但是……逛啥!
她自己也不懂地圖啊!
於是阿樹像個初來乍到的遊客一樣,帶太宰治逛起了自己的豪宅。
阿樹一路上尷尬的沒話找話,活像個啥都不懂被領導喊上台幹活的社畜:“嗯太宰先生……這是我們家的後花園,池塘還養著幾隻鴨子,它們活潑可愛…”
“明明是自己家,宮澤小姐卻很不熟悉的樣子。”
跟在身後的太宰治開口道,他的聲音有少年的稚氣未脫,清冷好聽,卻隱隱帶著攝人的寒意。
阿樹一愣,居然被他一眼就看出來了?
太宰治應該是個心思敏銳的人。
她回:“我之前都在國外,最近才回國。”
走了兩步,太宰治像是發現了什麼,駐足於玫瑰花叢,注視著綻放的玫瑰花。
“所以說回國的原因是什麼呢?”
就在阿樹想是不是要說回來訂親時,太宰治特有的好聽聲音搶在她之前響起。
“如果說是到了適婚年齡,要盡早定下一個未婚對象的話,那我要向宮澤小姐提前說句抱歉。”
太宰治單手折下了隻玫瑰花,花枝上刺紮破了手指,鮮紅的血液染透了雪白繃帶,他目光動了動,眼神這才多了絲波瀾。
阿樹懵了:“什麼道歉?”
“因為,我一點也不想和宮澤小姐訂婚。”
太宰治伸出舌/尖,在指尖上沾了沾,慢慢品嚐流出的鮮血,聲音不帶任何感情地說。
“先不說結婚是一件多麼沒意義的事,最重要的是,宮澤小姐對我來說毫無利用價值。”
阿樹:……這、這麼直白的嗎?
原來太宰治是難以馴服的野馬人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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