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呢,對有些人來說是夢境,對有些人來說是現實罷了。
“聽不懂。”
虎杖悠仁實誠地搖頭,又晦澀地問,“那五條老師是在追求樹小姐嗎?”
“是啊,咳咳,悠仁同學,老師可不會教你怎麼追女孩子。”
虎杖悠仁莫名想起昨天五條悟跑了一整個東京買到的巨無霸玫瑰花,今天又去排了一下午的甜食。
他問:“老師,你確定你這樣真的能追到嗎?會不會過於熱情把人嚇跑?”
五條悟怔了怔,“你說嚇跑?”
不妙啊。
“畢竟樹小姐剛認識老師不久吧。”虎杖悠仁撓撓頭,“雖然我也不會追女孩子,但老師一開始還是慢慢來吧,盡量用真心打動她。”
他的確過於焦急。
尤其是他看到了阿樹身邊還多了位氣息危險的青年之後。
他沒有多少追人經驗,這兩天的操作也是憑著自己感知來,在虎杖悠仁提出建議後,這位最強咒術師沉默了。
夜風清涼,最強咒術師思考片刻,聲音隨即也低沉許多:“那……虎杖老師。”
“嗯……嗯!???”
“虎杖老師!”
五條悟偏過頭,一手拉起眼罩,露出皓齒笑:“教教學生吧”
教教自己怎麼才能拉住她吧。
“毛豆生奶油喜久福,草莓切片蛋糕啊……”
阿樹打開袋子看了看,“明天也買些什麼回贈好了。”
這食量足足有五人份吧?
阿樹回頭,問正在沙發上纏繃帶的太宰治,“津島啊。”
太宰治剛衝好澡,毛巾還搭在濕漉漉的腦袋上,他雙膝彎起,坐在沙發上,垂著頭安靜地給自己修長白皙的小腿纏繃帶,就像正在舔毛的貓一樣。
和他清俊的外表一樣,他的聲音像冬日白雪般幹淨:“什麼?”
“我們一起吃這個吧,五條先生送的,明天就放壞了。”
阿樹指了指蛋糕。
五條悟對她的態度雖然過分奇怪,但詭異的是,她心中冒出了個奇葩的猜想……
不不不哦不她的上帝啊怎麼會有這麼離譜的事。
總之一切等水落石出再說,甜食可是無辜的。
太宰治一口回絕,繼續纏繃帶:“不吃。”
“我們晚上可沒吃多少啊,你不餓嗎?”
太宰治感受了一下肚子空蕩蕩的感覺,“不餓。”
餓了也不吃情敵買來的甜食。
“欸”
阿樹問:“真的不吃嗎?是東京最好吃的店哦。”
“不……”
太宰治剛想回絕,下一秒低頭看到被劃破的右手,水靈眸中亮光一閃,他裝作不情不願地說:“好吧,那試試。”
“嗯嗯,試試。”
阿樹連忙把其中一塊蛋糕端到他麵前。
隻見太宰治把包紮過的右手故意展示在桌麵,左手拿起叉子,但手有些顫巍巍的。
一不小心,一小塊蛋糕還沒送到口口,就落到桌上。
“哎呀。”
阿樹和太宰治同時發出了一小聲驚呼。
太宰治抿了抿唇,抽了張紙巾連忙去擦。
阿樹這才反應過來他右手被劃傷了,而且他也不是左撇子,動作十分不便。
下一秒,她聽到了來自太宰治肚子裏抗議的咕嚕聲。
“噗。”
阿樹撲哧笑了出來。好可愛。
“幹嘛啦,宮澤小姐。”
太宰治嘴角稍稍下撇,皺起眉頭,一副無辜委屈的模樣。
阿樹笑了笑。從他手中拿過勺子,在他驚愕的目光下,剜了一小塊蛋糕,送到太宰治嘴邊,柔聲道:“張嘴。”
太宰治眨了眨眼,然後故意偏過頭,聲音也有些孩子氣:“不要啦,好丟人。”
阿樹笑,伸手揉了揉他蓬軟的頭發,“乖。”
感覺在順一隻傲嬌的貓咪。
太宰治鳶色眼中閃過滿足的笑意,他嘴角彎起得逞的笑意,拉長音,裝作不情不願的:“好吧,就聽宮澤小姐的。”
阿樹一勺一勺的喂,太宰治手撐在凳子上,乖乖地一口一口吃。
他的眼睛很漂亮,是像寶石一般的鳶色,鴉羽般的睫毛微顫,身上散發著淡淡的香味。
不一會,一小片蛋糕被吃得幹淨,阿樹問:“是不是挺好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