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起晨跑運動結束,蕭橦拿著沐浴露、洗發水回了自己的房間,找好了衣服進了盥洗室洗頭洗澡。
雲景進自己臥室沒有看到蕭橦,他轉了個身推開對麵臥室,聽到了從裏麵傳來的水聲。
他抿了抿唇,朝盥洗室的方向喊了蕭橦一句:“蕭木木!”
正在洗澡的蕭木木:“.......”
“我沐浴露、洗發水沒了,你洗快點!”
雲大爺就是雲大爺,一句話就憋的沒脾氣的蕭橦生了悶氣。
蕭橦沒吭聲,繼續衝頭上的泡沫。
“蕭木木,你聽到沒有?”雲景又喊了一聲。
蕭橦氣得咬牙切齒,幹脆脫了拖鞋往門上砸,喊了回去:“催什麼催!”
過了一會兒,蕭橦穿好衣服,抱著沐浴露洗發水,擦著頭發走了出來。
雲大爺還在她床邊坐著,蕭橦直接把手裏的東西丟在他身旁,眼神都沒給他一個坐在梳妝台前,拿出吹風機通上電準備吹頭發。
雲大爺也知道自己把人惹急了,他就沒見過蕭橦發脾氣,更別說砸門這種事,當時自己都懵了、了兩秒。喵喵尒説
不是害怕,是出乎意料,突然的驚嚇。
蕭橦正吹著,雲景的手就順了過來,接過吹風機,為她吹頭發。
頭發還是很短,黑順又柔軟,再加上蕭橦那張軟萌乖巧的小臉,也難怪楚亦揚忍不住手去搓上幾搓。
他也想搓,可是不敢。
雲景眉眼裏都是認真,手指在蕭橦的發絲裏撩過掠過,一根一根,慢慢地,仔仔細細為蕭橦吹著頭發。
蕭橦從未想過,她這一次鬆手,換來的是雲景為她吹了一輩子的頭。
無論時間地點,秋冬春夏,隻要他在/
頭發吹完了,雲景拎著東西回自己臥室洗掉了一身汗漬,穿好衣服走出來,他抬手聞了聞身上的味道。
嗯,是蕭木木的味道,他很滿意。
今天是周天,一個不上班一個不上課,雲景去洗澡,蕭橦就進廚房做了早餐。
飯桌上,雲景坐得離蕭橦很近,他主動開腔沒話找話。
“蕭木木,一會兒我們去商場買點東西吧。”
蕭木木不說話。
“我漱口杯壞了,沐浴露洗發水也沒了,好像剃須水也快沒了,你陪我去買買唄。”
蕭木木睨了雲景一眼。
“要不……”雲景朝拖著長音,朝蕭橦笑得沒皮沒臉:“你一會兒上樓幫我看看我還缺些什麼,我一個人住了很多年了,你幫我選選?”
“我怎麼知道你缺什麼?”蕭橦瞟了他一眼,冷冷道:“難道我和哪個男人一起住過很多年?”
雲景被蕭橦一噎,悻悻住嘴。
蕭橦他哥常年在部隊,蕭橦他爹逢年過節才回一趟麗城,她基本上就是跟著楚清秋長大的,不知道是對的。
沒毛病,蕭木木說的沒毛病。
他可不敢想象蕭木木和其他男人住很多年的模樣,就一個慕家小子就已經夠他受的了,再來一個他不得把蕭木木關在家裏鎖著才怪。
這飯就吃不下去了。
雲景冷了臉,放下筷子,麵無表情。
等蕭橦細嚼慢咽吃完飯,雲景將碗筷一收,扔進洗碗機裏,自己生起自己的悶氣來。
蕭橦換了衣服等半天不見雲景出來才進廚房叫的他,一聽她願意跟他出門了,雲景屁顛屁顛上樓換衣服去了。
蕭橦還沒吃藥,雲景換好衣服的第一件事,就是拿著藥、拿著水遞給蕭橦,盯著她吃下去。
蕭橦不是會老實吃藥的人,經常就是直接不吃,或者到處亂放。
現在藥都在雲景手上保管,既不會莫名其妙找不到了,也能準時準點盯著她吃下去。
蕭橦昨天才發燒,今天出門雲景給她找了個鴨舌帽,給她戴了個口罩。
他倒是不怕蕭橦把病傳給他,他怕在外麵誰把病傳給她,萬一加重病情了還得住院,還得見她那氣死人的妖孽叔叔。
雲景穿著蕭橦送他的鞋,也讓蕭橦穿他送她的鞋。
那是雲景使喚徐昊然去幫他買的鞋,和蕭橦送他的鞋是一個品牌,不同之處就是她鞋的杠麵上多了隻貓咪繡花圖案。
鞋麵上的貓是蹲坐著的,長得有點像家裏那隻又胖又蠢隻會爭寵的公橘貓,他第一眼就看中了,他隻覺得蕭橦也會喜歡,所以就買了回來,作為回禮送給了她。
雲景稱這兩雙鞋為情侶鞋。
蕭橦坐在門口的鞋凳上,腳上穿了雙淺灰色船襪,雲景蹲在她對麵,將她的腳放在自己膝蓋上給她穿鞋。
蕭橦是真的怕了雲景了,她懶得掙紮,反正都是鞋,穿哪雙都是穿。
給人穿好了鞋,係好鞋帶,雲景才心滿意足牽著蕭橦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