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西羽和劉季一人看一邊,還都在鬧脾氣,羅焱氣得擼起袖子就想打人。
“知道西部戰區寧城特種部隊嗎?”羅焱問,見他們倆都不吭聲,他又問:“知道天狼嗎?”
“知道。”兩人應聲。
天狼,活躍在邊界緝毒反恐的一線作戰分隊隊長,別說他們這些進了部隊憧憬特戰旅的新兵知道他,邊界不少他的死敵對他更是恨得咬牙切齒。
“天狼,無論是邊界作戰還是軍事演習都無一敗例,是軍區重點培養的人才之一,可唯有一次,他沒敗,也沒贏。”
羅焱站在兩人麵前,沉聲道:“軍演的時候他差點被一槍狙了頭,那也是天狐入伍至今唯一一次失手,被天狼的戰友獵鷹擋了。”
“天狐,天狼的親妹妹,下手的時候她可一點都沒手軟。”
羅焱垂下了眼眸,眼底泛起了淡淡的笑意,他還記得蕭橦中槍他忙完手中的事趕去江城時,蕭唯知道真相的那副神情,精彩,太精彩了。
“別看天狐笑眯眯的,那丫頭直升機,高空跳傘槍械玩得比誰都溜。沒事多看看軍事新聞多上網衝衝浪,她入伍的時候你倆還不知道在哪裏玩玻璃球捏泥巴呢。”
羅焱動了動脖子,發出了哢哢的聲音,舒服地他眯了眯眼睛,他笑道:“事實上,她才是我老大,星辰特別行動小組組長,隻不過她低調不愛提。”
“今天我和你倆說這麼一嘴不是顯擺,天狐也不在乎這些虛名。現在軍區大部分現役喊得出名號的狙擊手都是她帶出來的,尤其是參加過國際賽事得過獎的王牌狙擊手。想學東西就好好跟著她學,不想學趁早滾蛋,她也樂的自在。”
羅焱和龐厐把劉俊送到了醫務室,楚西羽和劉季各占了一個禁閉室,手裏拿著一疊厚厚的草稿紙和一盒黑色中性筆,開始了他們三萬字的反思自傳。
呆呆的軍犬背帶已經被蕭橦卸了下來,裝進它現在背上背得書包裏,呆呆向來不喜歡她手裏拿東西,它覺得自己能幫她背的它都會幫她背,所以蕭橦的水杯也在它的書包裏,手上隻牽了條繩子。
明天是周末,這周他們要回惠園,雲景已經帶著瓜瓜在軍區門口等她了。
她掏出了通行證,崗哨確認後敬禮放行,她回了個軍禮。
呆呆上了車後座,瓜瓜一見它就黏了上來,熱乎不到三分鍾又要開始互咬打鬧。
蕭橦把水杯拿了出來,進了副駕駛。
她擰開水杯叼著吸管喝了幾口,緩解了渴意以後才蓋好杯蓋係上安全帶。
雲景看著她臉頰微紅,喉結動了動,他叫她:“蕭木木。”
蕭橦側目看他:“嗯?”
他笑開,忽然解開安全帶欺身過來,聲音低了幾分:“想啵啵。”
然後他吻上了她的唇。
兩個星期後,新兵們進入了常規訓練日常,突擊射擊、反應射擊、本能射擊都有很大提升,對於風向阻力的計算還有提升的空間,羅焱和她偶爾穿插著教他們彈道學上的理論常識。
因為下午要去兵工廠,所以呆呆被留在了家裏,回家的時候她沒看見雲景。
想著雲景最近也忙,她也沒多想,隻摘了軍帽換鞋進屋。
敏銳的直覺來得很快,卻也有些遲。
呆呆沒來接她,瓜瓜也不沒來。
她打開手機微信,雲景沒說把呆呆瓜瓜帶去公司了。
她下意識放輕了腳步,慢慢往樓上走,臨近拐角書房門口的時候她隱約聽到了瓜瓜的叫聲,聲音撕心裂肺。
門沒有關嚴,她看清了倒在地上的呆呆,瓜瓜正蹭著它慘叫。喵喵尒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