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傅靳言剛要開口怒罵醜女人,就被高秀芝甩了個枕頭。
“敢讓你媳婦洗衣服!傅靳言,你皮癢了!”
“奶奶……”
“你滾,我不想看到你!我有向晚就夠了!”
“……”
傅靳言無語到了極點,更恨得咬牙切齒。
他還想找醜女人算賬,可醜女人跟他奶奶像連體嬰兒似得,他哪兒找得到機會下手?
可惡的醜女人!還知道找靠山?
他就不信她沒有落單的時候!
傅靳言氣衝衝離開房間,又聞到走廊上的蒜香味,額頭突突直跳。
“徐叔!”
“誒,來了!”
徐管家小跑過來,瞧見林向晚竟然安然無恙,他不免驚奇。
敢這麼刺激少爺的人,還好端端活著呢?
這未免太匪夷所思了。
不,這女人似乎能耐很大,不光能精準戳中少爺的怒點,還能在號稱鬼閻王的少爺手裏安然無恙活下來。
奇跡,真是奇跡!
傅靳言一秒都忍不了,穿著睡衣下樓,厲聲吩咐徐管家。
“換地毯和牆麵的錢,都從醜女人工資裏扣!”
徐管家頓時瞪大眼。
傅家用的地毯少說百萬起步,再加上牆麵的話就得二百多萬。
醜女人一月工資二十萬,但這一年工資也是白搭進去了。
哎,已經很不錯了,人起碼沒事。
而林向晚聽說傅靳言要克扣她工資,她鄙夷冷哼。
敢扣她錢?
哼,羊毛出在羊身上,這錢她會摳回來的!
……
此時,葉夢雅咬牙躺在床上。
她兩個膝蓋爛的不成模樣,上百處傷口縱橫交錯,隱約有細小玻璃碴。
常牧正跪在床邊一點點換藥處理傷口,聽到葉夢雅疼得抽冷氣,他後背繃緊,恨不能替她受罪。
“嘶,你輕點,弄疼我了!”
葉夢雅一拳打在常牧身上上,疼得臉都憋紅了。
常牧不得不放緩力道,壓抑克製著自己。
葉夢雅疼得不行了,咬著被子任由汗水打濕她的碎發。
一想到傅靳言竟然狠心地讓她跪在碎玻璃上認錯,她心裏更恨得發狂。
明明是醜女人該受到酷刑處罰,為什麼變成了她?
不!
她不甘心,也絕不會讓醜女人得逞!
她要殺光這些人,就沒有人能攔著她跟傅靳言在一起了!
常牧給葉夢雅處理好傷口,自己也出了一身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