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聲音?”
傅靳言看著監視器裏駱河在跟醜女人說話,卻沒聽到聲音,他皺起眉頭。
麵對傅靳言的質問,魏萊如實回答。
“傅少,剛才技術員測試過了,打開聲音會造成和醫療室的精密儀器波段對衝,發出刺耳聲音。醫療室的人聽到恐怕會產生警覺,所以就關閉了聲音。”
傅靳言皺緊劍眉,眉宇間籠罩著陰雲。
之前醫療室沒有監控,他不確定三天前駱河到底對奶奶做過什麼,更不放心讓駱河就這麼給奶奶看病。㊣ωWW.メ伍2⓪メS.С○м҈
所以他決定去找駱河的時候,就讓人在醫療室裏裝了針孔攝像頭。
一旦駱河想對奶奶下手,他會第一時間攔下駱河。
可現在沒有聲音,他不確定駱河跟醜女人有什麼計劃。
傅靳言不悅皺眉。
“打開錄音功能,隨時導出錄音,在這裏播放。”
“傅少,還是您有主意!”
魏萊一臉欽佩地看向傅靳言,趕緊找技術員調試。
錄音所需的波段比實時播放低很多,不至於頻繁發出刺耳聲音,引起駱河和醜保姆的警覺。
傅靳言盯著屏幕上的交頭接耳的兩人,目光愈發陰沉。
他會知道,他們到底藏了什麼秘密!
此時,駱河屁顛顛地在師父跟前,一臉期待地追問。
“師父,您老人家是怎麼整治傅靳言那小子的?說出來讓我高興高興唄!”
師父這麼威武霸氣,教訓傅靳言的場麵一定非常壯觀!
他可太想知道師父怎麼教訓傅靳言的了!
林向晚聽到這話,就想起傅靳言那狗男人把她壓在車門上,差點強吻她。
她狠狠皺眉,可身體反應讓她忍不住紅了臉,隔著厚厚的粉底都藏不住。
“咦,師父臉紅了?”
駱河瞧著師父蒼白的臉竟然透出絲絲紅暈,頓時滿臉狐疑。
這房間也不熱啊,師父怎麼紅了臉呢?
“愣著幹什麼,先救人!”
聽到師父的低喝,駱河還以為是師父怪他不夠專心救人,趕緊去做準備工作。
林向晚這才長舒一口氣,甩了甩頭,把狗男人從腦子裏趕出去。
而這時,她突然看到老夫人右手竟然成了紫紅色。
林向晚繞到床的另一邊,看到老夫人指尖裏有一根斷裂的玉針。
她瞳孔一震,第一時間握住老夫人的手腕,避免速度蔓延至整條胳膊。
她這才想起來三天前為了不讓傅靳言發現她施針,情急之下把最後一根玉針藏在枕頭下。
這玄玉針材質偏寒,用得好,針到病除,用不好就會造成反噬,成為殺人凶器。
現在有人擅自拿玉針給老夫人紮針,還把玉針斷在手指頭裏,已經造成右手淤堵,很快就會蔓延至整條胳膊!
“誰這麼該死,把針斷在老夫人手上也不知道處理!”
林向晚惱火地嘀咕著,可她沒時間去追究,必須先解決老夫人體內的兩股致命毒素。
三天前她把老夫人體內毒素排出一部分,但孫騰給老夫人過度進補,毒素蔓延速度加快,現在正侵蝕心血管。
如果不及時處理就會造成老夫人心髒驟停,導致死亡。
可玉針反噬的毒素蔓延速度更快,如果不排出,老夫人這條胳膊就要廢了。
林向晚皺緊眉頭,沒時間猶豫,必須雙管齊下,一起解決兩種毒素。
她拿出玉針紮在老夫人胳膊上,暫時封住血脈,擰眉囑咐駱河。
“駱神,待會你幫我控製這條胳膊的針,必須穩準狠。記住,玉針不可用蠻力,要用巧勁。”
“啊?我,我來?”
駱河頭上的汗唰得落下來,咕咚一聲咽下口水。
玉針是非常難把控的,他剛拜師,這就要上陣了?
這時,房間突然傳來滋啦一聲雜音。
林向晚皺緊眉頭,豎著耳朵仔細聽。
她從小對聲音極其敏感,不管是動物叫聲,又或者是誰的腳步聲,她都能清晰分辨。
而剛才那微弱的刺耳聲,像是兩種儀器相碰撞出來的聲音。
駱河看到師父在發愣,立即關切地喊道。
“師父?”
此時,傅靳言正戴著耳機監聽醫療室,突然聽到駱河喊了一聲師父。
他瞬間擰起劍眉,目光陰沉地看著監視畫麵。
房間裏除了昏睡的奶奶,就隻有背對著監控的醜女人了。
所以,駱河在喊誰?
莫非是醜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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