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向晚正在進行施針的最後階段,頭上汗水撲簌簌砸落,她顧不得擦汗,施針的速度越來越快。
既要控製老夫人右手不被玉針反噬毒素侵蝕,還要把心血管毒素運化至全身,避免心肌梗死的狀況。
她雙眸沉靜似水,隻有一個念頭,那就是救人!
老夫人對她有恩,又關係她父親之死,她無論如何都要救老夫人!
林向晚快速護住老夫人的心脈,隨後轉戰右手,將玉針反噬的毒素從手指排出。
做完這一切,她長舒一口氣,直了直酸疼的腰,這才得空擦拭頭上的汗水。
“師父,您快坐。”
駱河攙扶師父坐下,趕緊遞上溫水。
瞧師父一臉疲憊,他很是心疼,更恨自己不能給師父幫忙。
林向晚一口氣喝了三杯水這才感覺活過來了,坐在那長舒一口氣。
但她還是不放心老夫人,必須檢查一下才能放心。
而她剛要起身就眼前一黑,晃晃悠悠栽倒。
“師父!”
駱河眼疾手快扶著師父坐下,一臉擔憂地看著師父,更是對傅靳言充滿怨恨。
要不是傅靳言鬧出這些事,非把他們趕出去,他師父至於這麼著急忙慌地救老夫人,至於累成這樣嗎?
林向晚扶著昏沉的腦袋,擰著眉頭囑咐駱河。
“駱神,以後在傅家,不要喊師父。”
“啊?師父,徒兒哪裏做的不好,徒兒改還不行嗎?您,能不能再給徒兒一次機會,別不要徒兒!”
駱河手無足措地站在那,眼巴巴盯著師父,像個做錯事的小孩子,急得快哭了。
一定是師父嫌他太笨了!WwWx520xs.com
他以後一定勤加練習,絕不會辜負師父!
林向晚一晃神的功夫,駱河就恨不得給自己安上千八百條罪名。
她頓時哭笑不得地搖頭歎氣。
“駱神,我不是不認你,而是不能在傅家認你。傅家不光隔牆有耳,屋裏還有不少耳朵呢。也是,傅靳言怎麼可能這麼放心地讓我們兩個單獨救老夫人。”
駱河聯想到剛才房間滋啦的聲音,頓時瞳孔一震,訝異地張大嘴巴。
“該不會,這房間有……”
“所以在傅家,我們之間還是相敬如賓。”
林向晚目光沉下來,絕不會讓傅靳言發現她身份可疑。
駱河重重點頭,瞧師父疲憊地都快扛不住腦袋了,他攙扶師父到隔壁床上躺下。
“師父,您好好休息,我去告訴他們別來打擾您。”
“呼哈,半小時後叫我……”
林向晚困得睜不開眼,但還是囑咐駱河一會喊她,她還要觀察老夫人的情況。
駱河剛要回答,就看到師父已經閉上眼睡著了。
他輕手輕腳給師父蓋上被子,這才離開。
而他前腳剛走,傅靳言後腳就捏著玉針推開醫療室的門。
醫療室裏一片昏暗,隻有病床邊點著兩盞昏黃的燈。
生命儀滴滴答答地響著,奶奶麵容安詳地躺在床上。
傅靳言鎖緊劍眉查看生命儀,確定奶奶脫離危險,懸著的心這才稍稍放下。
他銳利目光落在另一張床上熟睡的醜女人,眉頭狠狠皺起。
嗬,上次這醜女人就累得站不住,隻能癱倒在駱河身上。
他懷疑醜女人跟駱河在醫療室做不軌之事,那這次呢?
她又做什麼了,累成這樣,連他進門都沒醒!
傅靳言眯起清雋如墨的眸子,手裏握著那半截玉針,心裏疑惑越來越多。
就在這時,做了噩夢的林向晚突然睜開眼,頭上冷汗唰得落下來。
而看到傅靳言站在她跟前,她瞳孔一震,眼底遍布惶惶不安,還有掩不住的怒意。
“陰魂不散的狗男人!給我滾!”
剛才她夢到傅靳言又把她壓在車後座,還要,還要跟她那啥……
她猛然驚醒,又看到傅靳言在床邊,怎麼能不惱火!
靠,竟然是連環噩夢!
林向晚沒好氣地撇著嘴嘀咕。
“五年前死在大火裏的人,怎麼不是你!”
她後悔假死了,就該直接弄死傅靳言,她瀟灑地活下去。
哪像現在,她整天扮醜,還得躲著狗男人,就怕狗男人看出來!
這叫什麼事啊!
傅靳言聽到這話,驟然眯起冷眸,居高臨下打量著床上的醜女人,磨著牙根低喝。
“讓我死在五年前的大火裏?”
五年前那場大火也是傅家的秘密,一般下人不會知道那麼多,這跟葉夢雅身份不一樣!
而這醜女人竟然能脫口而出這句話!
難不成她就是林向晚那醜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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