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意思?”
江賦聽到沈言故說的帶回家的話,抓著肩膀看著他問。
不過不等沈言故回答,江賦又問了:“可以留下來了?”
沈言故笑:“嗯。”
江賦肉眼可見的開心:“寒假都跟我過?”
沈言故哦了聲:“那沒有,就五天,我跟我媽說21號有同學生日,我22號回去,”他說著咬了一下舌尖:“不能太久,太久我怕我媽媽不願意,她不喜歡我吃外賣。”
江賦很用力地揉了一下沈言故的頭發:“可以,夠了。”
他又說:“不用吃外賣。”
沈言故又說:“我到時候再想辦法申請早點回來。”
江賦:“好。”
但今天很不妙的一件事是,沈言故的毛衣並不是很長,所以江賦放開之後,他隻能不動聲色地把腿支起來,然後隨便從旁邊摸一本書,默默放在大腿上,再緩緩把腿放下。
看起來好像可以悄悄完成這件事,但實際,因為兩人都沒在做事情,所以沈言故這一係列動作顯得特別突兀,一下子就被江賦發現了。
沈言故瞬間就臉紅了,也對江賦笑了一下:“哈。”
這種不用明說的懂的氣氛,瞬間散發在空氣中,接著下一秒,沈言故看到江賦的視線往他下麵瞥了一下。
沈言故立馬抓緊了書。
江賦低頭笑了起來。
沈言故用力拍他的肩:“笑什麼?”
他甚至有點惱羞成怒:“你沒有嗎?”
他繼續:“別以為你衣服長我就不知道。”
他再繼續:“你要是個正常男人,你,你就有。”
江賦仍舊笑著,他說:“我沒有。”
沈言故緩緩睜大眼睛:“屁!我不信。”
江賦:“不信怎麼辦?”
沈言故:“你給我摸一下。”
江賦沒有任何拒絕的樣子,還好像在等著。
沈言故這不就來了。
然後他探了一下。
臥槽。
燙到我的手了賦哥。
“你騙人。”沈言故超大聲。
江賦笑了一下,又靠近沈言故,又親了上去。
江賦是推著沈言故的腦袋往後走的,沈言故幾乎要以為自己要撞到櫃子上時,後腦卻被墊住了。
江賦的手放在了上麵。
這次江賦親得沒有那麼黏膩,沈言故能看得出來。
每次江賦的吻都不一樣,就比如剛剛那個,沈言故覺得江賦可能以為他馬上就要離開了,滿嘴的舍不得,就好像放開了沈言故,沈言故就會立馬離開。
現在好咯,還有五天咯,就開始親著玩咯。
沈言故這會兒還記著江賦剛才嘲笑他的仇,加上他頭腦發熱,所以還沒親多久,他就莫名其妙的突然伸手摸了一下。
瞬間,他聽到江賦從鼻腔裏發出了一聲“哼”。
沈言故得逞得笑了起來。
江賦放開他一點:“很危險沈言故。”
沈言故一時沒聽明白:“啊?太大了不能碰嗎?”
江賦笑:“不是。”
沈言故這下明白了:“哦。”
江賦摸了摸他的頭,又是一陣心照不宣的沉默。
最後江賦輕輕咬了一下沈言故的下唇,就徹底放開他了。
江賦衣服長,可以為所欲為,沈言故完全不行。
他隻能坐在桌子上抓著書等著恢複。
江賦的東西昨天已經收拾好了,現在把床弄一下就差不多了。
沈言故就這麼坐著看江賦整理,一邊把佛珠拿出來好好欣賞。
過了一會兒,江賦問:“五天你有想幹的事嗎?沒有就我來安排。”
沈言故心裏啊了一聲,腦子突然不幹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