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輕暮看了看秦淵,終於想起來這一趟的目的。
他意興闌珊地低聲道:“對了,你們班主任托我帶個話,她叫你帶幾個男生去搬教材。”
傅鬆華瞪大了眼睛:“……這位同學,下次說話,能不能別大喘氣啊?”
故意的吧這是?叫人出來搬教材,被他說得像是叫古惑仔出街PK。
阮輕暮抓起拐杖,放在腋下,剛要扭頭,手臂忽然就被人抓住了。
秦淵那冷冽的聲音響起來:“你叫阮輕暮?輕重的輕,暮色的暮?”
阮輕暮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來,像是聽到什麼超動聽的話。
“是啊是啊。你記得?”
秦淵再次皺了皺眉。
他記憶力極佳。可以斷定的是。他以前沒有見過這個人,更沒有聽過這個名字。
可是為什麼,在聽到的一刹那,他就可以斷定,是這兩個字呢?
他終究還是搖了搖頭:“抱歉,我不認識你。”
阮輕暮看著他,眼睛裏不知道怎麼,就閃過了一絲異樣的情緒來。
忽然扔開了拐杖,他一把揪住了秦淵的領子,在所有人眼前,重重地,把秦淵推到了牆上。
電光石火,不容反應,他修長手臂牢牢按住了大學霸的肩膀,另一隻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把撕開了秦淵的衣領!
……
返校第一天,對著裝沒有要求。
別說女生們一個個穿著最心愛的漂亮裙子,就連男生也沒什麼人穿校服,大都穿著自己喜歡的T恤和牛仔。
唯獨這位全校著名的大帥比秦淵,和任何時候一樣,一絲不苟地穿著三中校服。
最普通的樣式,白色短袖深藍長褲,上衣隻有領口和胸前口袋有點裝飾,是同色的深藍斜杠,整套衣服平庸乏味,叫愛美的少男少女們痛苦不堪。喵喵尒説
可這校服穿在秦淵身上,依舊穿得光鮮燦爛,宛如時裝,叫人移不開眼。
長腿勁腰的男生身姿挺拔,領口附近的每一粒紐扣都扣得嚴密,修長脖頸上的喉結清晰可辨,因為一絲不苟,更透出冷冽的禁欲感。
隻不過,現在這禁欲感蕩然無存,兩顆紐扣被扯得不翼而飛,半邊襯衫被扒開,露出了形狀優美的鎖骨,也露出了少年筆直的肩膀。
剛想散去的男生們:“???”
隔著窗戶遠望的女生們:“!!!”
大群裏:“再報:阮同學把秦淵壁咚在了走廊牆上,撕了他衣服!”
“再再報:阮同學現在正低著頭,往秦大佬衣服下麵看!……”
阮輕暮死死盯著秦淵的前胸,鎖骨下方,一點熟悉的三角形紅色,赫然在目,刺得人雙眼生痛。
他不由自主伸手,手掌微微下移,一根手指按在了鎖骨下的那點紅色上。
“這兒……”
秦淵沉靜的臉色終於變了。
他手臂猛抬,重重隔開了阮輕暮的手,一個擒拿,再一轉身,胳膊肘壓在了他的咽喉,逼著他往後一仰,撞在了走廊牆上。
“你有毛病是吧?”明顯已經動了怒,可他的聲音沒提高,反倒更低更沉。
“再再報報報:秦大佬被xing騷擾以後,正在實行反壁咚!”
“嘩啦啦——”隔壁班幾個人疊成羅漢,激動下沒站穩,踉蹌著摔成了一串滾地葫蘆。
阮輕暮呼吸急促,被這狠狠的壓迫逼得沒法呼吸。
可他沒動,隻死死看向了秦淵的眼睛深處。
然後,他用沒人聽得到的低聲,輕輕發問。
“是毒蛇咬的嗎?那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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