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長青沒有說話,而是看向了秦斑斕,“五彩斑斕的黑,你說我該怎麼回答呢?”
秦斑斕沉思了一下,他也知道自己沒麵子,惹不起秦長青,雖然是同宗,但還是別裝逼賣老的比較好。
“此案雖然看似人證物證全都在,秦侯爺不容抵賴,但是在沒有經過詳細的審理,沒有具體的卷宗可以查驗的清苦阿蓋,如果冒然的給秦侯爺定罪,我覺得這僅是不妥。”
秦斑斕說完,元奎明顯一愣。
秦長青也有些不明所以,秦斑斕和他們應該是一夥的,怎麼突然臨陣反水了?
別說秦長青不理解,就算是其餘的人也不明白,長孫家和元家可是幾車幾車的豪禮給送過去的,就像在所有人都沒反應過來的時候,給秦長青定罪。不求直接幹掉秦長青,隻要讓秦長青罷官除爵,朝廷永不錄用就好了。
門閥世家,瞧不起小家族,小家族哪怕是冷臉貼了熱屁股,也要攀附豪門。
講道理,元家和長孫家是看不上齊州秦家的,甚至是他們弄不過秦長青的時候,幾次想著給齊州秦家滅門,可最終,生怕秦長青一個不小心找到借口,把他們給團滅了,換家這種事他們確實不敢賭。
所以,他們選擇了拉攏,秦斑斕起初也以為,秦長青貼身玉佩都成為證據了,看在錢的麵子上,就選擇了讓秦長青別這麼囂張,可誰成想被秦長青給懟了。詳細的分析了形勢之後,秦斑斕發現,這個案子不能準確的定性。
但是不管誰輸誰贏,秦斑斕隻要偏袒任何人,都會引來後續的報複,元家和長孫家的錢可不是那麼好拿的。
元奎的牙齒咬得致嘎作響,這尼瑪的就是寒門庶族,牆頭草兩邊倒,陰險狡詐反複無常。
“秦大人,你這話就不對了。”元奎陰沉著臉,“人證雖然不在了,但是物證還在。缺的就是秦長青的呈堂證供,咱們要做的就是讓秦長青認罪伏法。”
秦斑斕也是一皺眉,“元大人,你這話就不對了。這怎麼是鐵證如山呢?現在那快玉佩已經送去了紫宸殿,請陛下查驗,到底是不是禦賜之物都還不能確定,你怎麼就說秦侯爺有罪呢?”
一番言辭下來,讓元奎徹底怒了,秦侯爺則是笑眼迷離的看著兩個人,想笑卻強忍著。
眼神陰狠的看著秦長青,元奎心裏最清楚,隻要是秦長青不能定罪,那日後迎接的就是秦長青永無休止的報複。
“秦長青擾亂公堂,身為被告卻坐在了主審的席位上,這就是在藐視王法,藐視皇權。來人,準備刑具,給秦長青大刑伺候!”
“住手!”
還不等秦長青說話,秦斑斕又開口了,“刑部之威嚴,是建立在公平公正的基礎之上的。如果對當朝侯爺濫用私行,出現什麼後果,你想讓我們所有刑部官員和你一起承擔嗎?我們用什麼承擔?用這顆腦袋嗎?”
“本官八柱國元家後人,就憑這一點,本官就負擔的起!”
“你們元家怎麼回事,你自己心理沒點逼數嗎?”秦斑斕冷笑幾聲,“刑部重地,為的就是人世間的公平公正,你當刑部是你元家的刑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