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人最寶貴的東西不是生命,而是貞操,貞操對於每個人隻有一次,人的貞操應當這樣付出:當他回首往事的時候,他不因貞操交給了一個人而感到悔恨,也不應被許多人奪去而覺得羞愧。在他臨死的時候,他能夠這樣對自己說:我的整個愛情和貞操,完全奉獻給了自己的另一半——生生世世愛我和我愛的那個人。(斷欲書生至理名言,大家鼓掌)
公元2008年的冬天,在我的人生旅途中發生了一件驚天動地的大事,這件事情來的突然,來的迅猛,讓人激動,爽快無比,就連我那早已死去的老爸,也要忍不住從墳墓裏爬出來讚上一句——你個禽獸不如的東西!咋就跟我一個味兒?
那就是——伴隨了我26年的處男貞操不見了。
世界上很多東西就是這樣,有的丟掉了能找回來,而有的失去了就永遠失去了,再也沒有回來的可能。錢丟了可以再賺,貞操不見了意味著什麼呢?意味著我從一個男孩無端的變成了男人,是誰剝奪了我做男孩的權利呢?趙疙瘩的老婆許花朵。
事情的發生很簡單,那天天氣很冷,滴水成冰。整個工地都好像凍住了一樣,根本就沒法開工,我和鄰居趙疙瘩跟他的老婆在工棚裏喝酒,就俺仨人。趙疙瘩是我哥們,從小一塊光PP長大的。這小子人不錯,就是長相太賴,多賴呢?用四個字可以形容:既黑又醜!他不光長的賴,脾氣也賴。由於黑,人們都叫他“月黑頭”。就像三國裏李逵說的那樣,他娘的長著長著,就長“跑偏”了、不好看了!“跑”成啥樣呢?你們看看:他五官長得非常潦草,或者說非常隨便,該大的眼睛小小的,該小的嘴巴卻大大的。一罵人,露出兩個門板似的牙。用現在的話說,整個五官搭配,一點都不科學,一點都不和諧;有多黑呢?這麼說吧,如果掉到煤堆裏,白天還能找出來,要是晚上,打死都找不到;不過,他不是一點優點也沒有,別的不說,光他那一身力氣,很多小夥子都甘拜下風。
可惜的是,就這樣一個長相潦草的人竟然娶了個如花似玉的老婆,長得可漂亮了,白白胖胖的,人見人愛。許花朵今年24歲,那叫一個豐滿,跟蒸熟的包子差不多,特別是胸脯上的兩塊肉團,走起路來一顫一顫,有時候我很擔心它長得不夠結實,會掉下來砸壞腳麵,忍不住就想用手去托。由於趙疙瘩比我大,我就叫他哥,管許花朵叫嫂子。
一連三個月都沒有消停了,好不容易遇到了個陰天,天上還下著小雪,工人們都回家去了,我就跟趙疙瘩兩口子看工地。到了晚上,很累。我給趙疙瘩說:月黑頭,咱睡覺吧。趙疙瘩說,不急,咱哥倆喝兩杯,聊聊天再睡。不一會兒,許花朵就弄倆菜,他拿出一瓶白酒,倒上,俺倆就喝開了。
我兩杯酒下肚,想想自己這二十年,有點冤,爹和娘老早就不在了,我是個孤兒,是村裏人用剩飯把我養大的,混來混去也沒有混出個人樣,心裏就覺得苦,不由就歎了口氣,開始自言自語,最後問著疙瘩說,唉!你說這兩年,我的運氣咋就這麼差哩?
趙疙瘩“滋——!”地喝了一口酒,咂了一下嘴,然後把杯子放下,看著我說,大帥兄弟,咱都不是外人,我說了你可別不高興。我說,咱倆這麼好的朋友,你盡管說!趙疙瘩說,你倒黴就倒在26了還沒娶媳婦!你沒聽人家說,男人的福氣是女人帶來的,你看看俺媳婦:又白又胖,又富態,外號“小籠包”!我說:月黑頭,你看看你那個小眼睛和大板牙?你再看看你長得那黑窩窩似的樣子?兩百斤漂白粉都漂不白。人家許花朵嫁給你那就是一朵鮮花插在那啥上了,你爹要不是咱們村的支書,就你那熊樣能娶這麼好的媳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