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總是這麼簡單,又總是這麼耐人尋味,因果輪回和報應總是在你沒有任何提防的時候,如同洪水一般摧毀一切。我追到了樓下,發現豬頭一個人站在馬路邊上哭,聲音不大,哽哽咽咽的,像個娘們,上去拍了他一下說:沒什麼了不起的,不就是個女人嗎,改天哥們給你介紹個好的,最起碼比鳳姐漂亮,離婚不要緊,隻要天下有女人。

豬頭歎了口氣說:畢竟相愛了一場,還是放她走吧,我不想把他逼上絕路,隻是感到自己太齷齪太失敗,想找一個安靜的地方好好舔舐傷口。我說:好吧,我舍命陪君子,去哪裏你說,不醉不歸,一切消費我可以簽單,要不要找個女人報複她一下?豬頭說:好,離婚了我就解脫了,可以恢複色狼本色了,隻是現在不行,沒有心情,後天就是發工資的日子,你請客,我和李月京一塊去。

就這樣,我挽著豬頭的手回家了,一句話也沒有,倒頭就睡,一直到大天亮。

第二天是個很倒黴的日子,我倆都沒有上班,告了假,到民政局幫豬頭辦了離婚手續。那個男人很慷慨,提出一起吃頓散夥飯,以後大家雖然不是夫妻,但還可以成為朋友。我怒道:屁話,哄小孩呢?以後別讓我碰到你,見一次打一次,小心老子在飯菜裏給你擱上耗子藥,毒死你個王八蛋!

豬頭很瀟灑,拍了拍我的肩膀說:算了,留著耗子藥自己用吧,給他吃那就是浪費了,哥們終於解脫了,可以放心的勾美女了,泡妞去也。他說這話的時候眼睛直勾勾盯著春曉,春曉沒有做聲,知道豬頭是在氣她。

一切很順利,走到大街的拐角,豬頭停下了,表情有點尷尬,說:兄弟,對不起,既然我跟春曉離婚了,那就跟她劃清了界限,沒有一點關係了,那芳芳也就不是我的小姨子了,你住在哪裏好像有點不合情理,不如,還是另覓新窩吧。我說好啊,春曉走了,你的新房正好騰了出來,我跟你住,咱倆睡一張床,倆老爺們沒事對花槍也是不錯,但是注意,夜裏不要發情,老子可不想被你一棍子挑落床下。

豬頭說:你拉倒吧,那房子根本就不是我的,是春曉娘家陪送的,我倆散夥了,該滾蛋的那個應該是我,我回家,跟老爸老媽擠著住,芳芳那裏看你的能耐了,能留得住更好,留不住的話,你自己想辦法。

一句話不要緊,差點嚇得我一步栽倒,這事麻煩了,我跟芳芳啥關係?毛關係都沒有,她會讓我住?就是出房租也不行,那可是豪宅,老子一個月的工資不夠買人家一個馬桶。但是不要緊,我有辦法,實在不行的話我就痛哭流涕,苦苦哀求她,都說女人的心是水做的,不信她不心軟,時間再長一點,利用帥哥風範將她迷得神魂顛倒,到時候恐怕她還舍不得我走呢,哈哈哈,有趣有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