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起的很早,等我穿上衣服的時候,小櫻已經買好了早點,然後開吃,她喂我一口,我喂她一口,兩個人顯得很甜蜜。正在我們倆親親我我的時候,房門咣的一下打開了,芳芳怒氣衝衝闖了進來,小臉通紅,眼睛本來就大,這一生氣瞪得跟杠鈴似地。我嚇了一跳,還以為她生我跟小櫻的氣,是不是我們兩個一夜風流把她家給搞亂了才生氣,等她走進自己的臥室,碰的一聲關上門的時候才知道,應該是在外麵受氣了。
小櫻有點莫名其妙,隨後跟了進去,兩個女人嘰嘰咕咕的談,芳芳哭的眼睛跟水蜜桃一樣,說那個徐建業還是不肯理她,兩個人吵了一架,我在外麵聽得真真切切。嘿嘿一聲笑了,這次你被人給欺負死也不管老子的鹹蛋鳥事,我再也不會為你出頭,自作自受。當香煙愛上火柴的時候,就注定了被燃燒的命運,愛上了一個有婦之夫,那就是自找麻煩,女人在這方麵就是有點笨,不考慮後果。好男人多了去了,難道各個女孩子都要嫁給他們啊?剩下那些貌醜無才的該怎麼辦?祖國的人口還要不要發展?人類的基因還要不要遺傳?好女人也多了去了,但是男人卻很少異想天開,明知道不能得到,所以就不會自找麻煩,最多YY一下,幻想一下,ZUO愛的時候思想靠攏一下,僅此而已。我還喜歡蒼井空呢,難道要為她打一輩子光棍?老子可不幹那傻事。
小櫻勸了一會兒,也沒有啥效果,芳芳還是盈盈的哭,眼看著上班的時間到了,我迫不及待,拉起小櫻的手就走,一步也不停留,小櫻說:你先走吧,我隨後到,我怕她一個人在家想不開。我說:別管她,愛死死去,腦子進水了,跳樓,摸電,服毒,割腕,想死辦法多的是,你守得住她一時,守得住她一輩子嗎?她自己鑽進了死胡同,誰也拉不回來。
我說這話的時候是咬牙切齒說的,盡管心裏酸溜溜的,語氣也有點怨毒,但是不可否認我是好意。我還轉過了身,故意讓芳芳聽見。一個女人,自己不倒下,一般是不會被男人按到在地的,她不主動解開自己扣子,男人哪有那麼容易得逞?一句話,自賤!不知自愛。徐建業那小子也是,明知道什麼也給不了芳芳,為什麼還要跟她上床?簡直不是個男人,這才叫禽獸。
我氣哼哼拉著小櫻一路不停,上了出租車直奔金利來酒家。小櫻今天是第一天上班,在恒信的售樓部做銷售員,是個很吃香的職業。第一天不能遲到,要給領導留下個好的印象。其實大學就是這樣,大一大二由於高中時候的衝力還沒有懈怠,所以學習還算認真,大三的時候就鬆懈了,男生開始吊馬子,女生開始玩凱子,都他媽的開玩了,大四的時候就會為找工作而四處奔波疲於奔命,忙著簽單。有的幹脆直接就上班了,上學的時候也是早上打個卯然後匆匆離開。有人這麼說過,上過大學的會後悔四年,不上大學的會後悔一輩子。我初中都沒畢業,當然沒有上過大學,也沒有被大學上過,所以不懂得裏麵的貓膩。但是我總認為人這輩子一是靠能力,二是靠運氣,是金子在哪兒都能發光,可憐的是我不是金子。
金利來酒家距離恒信的售樓部不遠,也就三四百米的樣子,我把小櫻送進了大廈,然後步行回到了金利來,豬頭和李月京早就到了,看到我眼窩發青,一副睡不醒的樣子,問我追小櫻的戰果如何,是不是大敗而回?我嘿嘿一聲笑了,說:馬到功成。他們兩個立刻歡呼起來,建議我請客,到館子裏慶賀一下,李月京說:哥們,繼續努力,你一天不為她披上婚紗,她就一天是公用物資,是個男人就有下手的機會,鮮花照舊每天一束,你應該像雄獅一樣,守住自己的陣地,維護自己的交配權,這才是男人。
我點點頭,認為月經說得有理,看來哥們就是哥們,豬頭嘿嘿一笑說:兄弟,大膽的上吧,我看好你,兄弟像避孕套,捅多大的婁子我都幫你兜著,人都會死隻不過是撐死膽大的餓死膽小的,你們家不是缺人嗎?世上無難事,隻要肯登攀,隻要你加把勁,一定會創造一個民族出來。我說:去你媽的,春曉跟了你三四個月,你難道就沒本事在她身上播個種?真要是有個孩子的話,春曉可能不會離開。
我一句話戳到了豬頭的痛楚,他歎了口氣:算了,有種也不是我豬頭播下的,春曉離開以後根本就沒有聯係過,現在怎麼樣了也不知道。看到豬頭滿臉的不高興,我勸他說:豬哥,你心裏是不是還在惦記著春曉,假如,我是說假如,春曉現在後悔了,要回到你身邊,你還會接受她嗎?
豬頭憤憤一聲:好馬不吃回頭草,別說她現在後悔了,她現在就是給老子下跪,我絕對不會心軟。我和月京同時豎起了大拇指讚道:有誌氣,是個男人。
整個上午很無聊,酒店裏一直沒有什麼人,我們作為警衛,本身就是可有可無的一種差事,有的話不多,沒有的話也不少,門前十米的範圍是我們的工作崗位,就那麼走來走去,走來走去,無聊透頂。不知道為啥心裏就是惴惴不安,總覺得有事情要發生。早上離開的時候,芳芳確實很傷心,真的害怕她會想不開,女人有時候就是犯傻,失去一個男人就跟丟了半條命一樣,比親爹死了還難受,那腦子裏根本沒有腦漿,一半是水,一半是麵,一晃悠就是糨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