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櫻哈哈一陣大笑,笑得喘不過氣來,說:我就喜歡你幽默,說話真逗,我還有一個問題,你說男人跟女人上床,是男人最爽還是女人最爽?
我暈,今天的小櫻是怎麼了,淨問些稀奇古怪的問題,不知道是真的不懂,還是假裝不懂。她平時很文靜的,這些話從來不說,也許是把我當成了自己人,才會這麼坦誠,我搔了搔頭,說:應該是女人最爽吧,你用火柴棍掏耳朵的時候,是耳朵眼爽還是火柴棍爽啊?
小櫻撲哧一笑:當然是耳朵爽了。
我說:這不就結了嗎?所以說我們男人生來就是女人掏耳朵的工具,淨幹那些出力不討好的活兒。
小櫻接著問:既然女人最爽,那為啥男人強暴女人以後,女人還會告男人強奸?
我說:這個就更簡單了,如果你走在路上,忽然衝上來一個男人,拿著火柴棍就在你耳朵眼裏一陣亂捅,那你會不會生氣啊?
小櫻笑得更厲害了,倒在被窩裏爬不起來。正在我們竭力調情的時候。忽然小櫻的臉色變了,把手放在嘴邊噓了一聲,然後指了指門口,意思是說門口有人偷聽。
我豎著耳朵聽了聽,外麵傳來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心裏咯噔一下,這間屋子裏,除了我和小櫻就是芳芳了,難道是芳芳在外麵偷聽?不可能啊,她剛剛失戀,早上還割腕自殺呢,這時候根本沒有雅興聽房啊?
我和小櫻躲在被窩裏不敢動彈,就那麼默默不做聲,直到兩個人都睡著。
第二天天剛亮小櫻就起床了,早早下樓買早點去了,冬天就是這個樣子,天一亮就七點半了,想起來還要上班,我趕緊穿上了衣服,走出了臥室,發現芳芳一個人坐在沙發上發呆,不僅嚇了一跳,昨天夜裏如果芳芳真的聽房的話,恐怕一夜沒睡,我和小櫻在裏麵弄得叮叮咣咣一陣亂響,是個人就會心猿意馬,芳芳不會生氣吧。
芳芳果然生氣了,氣的倆眼瞪得跟雞蛋差不多,怒道:從今天開始你馬上離開,我這裏不歡迎你。
我問:為啥?是不是我做錯了什麼,那我向你道歉了。要不要我向你下跪?
芳芳說:你少給我耍貧嘴,告訴你,我們家的床可沒那麼結實,你和小櫻晚上小點聲行不行?我這裏是私人住宅,不是妓院?
我嘿嘿一笑說:對不起,我們以後注意,我隻是借了你的床,床單和被褥都是我帶來的,不會弄髒你任何地方。
芳芳說:不行,必須走,馬上走,不是我生小櫻的氣,我是生你的氣,你小子怎麼看都不像個好人,我怕小櫻將來受騙。
我靠!我一聽就生氣了,我哪兒招你了?幹嗎這麼編排我?我也沒好氣,說:你說我不是好人?你怎麼知道?我住進來快兩個月了吧,你又不在家,這裏煤氣費,水電費,還有物業費都是我一個人交吧?我說過什麼嗎?還有,你在家的時候,我一直在盡量克製自己,不讓自己想入非非,我容易嗎我?要換了別人,早就把你快手拿下了。你上那兒找這麼純潔的帥男啊?
芳芳說:死色狼,早知道你沒按好心。接著著她竟然冷冷笑了笑。
這一笑,我有點害怕,女人的冷笑有時候是很恐怖的,一定有什麼陰謀。芳芳說:想不讓我趕你走也行,但是你必須答應我一個條件。我一聽,不禁嚇得後退了一步,抬手護住了胸口:你想幹什麼?我很純潔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