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著靳修忱,屈秀走出宮殿,看著一旁的小太監,朝殿內看了看,靳修忱還在批閱桌上的奏折,他從袖口掏出一張小小的紙條遞給小太監。
“把這個,帶給太上皇。”
萬不可看著靳修忱這麼鬧,雖然靳修忱的手段很辣,是個當皇帝的料,可是紅顏禍水,若真是隨了妘沁柔,以後隻怕是無法無天,現在隻能搬出太上皇壓製皇上了。
小太監眼疾手快接過屈秀手裏的紙條,點點頭說道:“是師父,徒兒這就去。”他小心的靠著門邊,準備往宮外走。
“去哪兒?”低沉邪魅的男聲,從背後響起。
屈秀嚇得慌了神,忙轉頭戴在頭上的帽子也歪了,他立馬用手整理著帽簷,瑟瑟發抖的跪在地上,“皇皇……皇上,去去去去。”說不出一句完整話。
拿著紙條的小太監,雙腿發抖,噗通一聲跪倒在地上,俯身兩手擺在地麵,身體也止不住的發抖。
“嗯?回話。”黑色繡金龍的長靴,繞過屈秀,走到小太監麵前停下,“還不拿出來?”
小太監最後一道防線被打破,他顫抖著雙手,高高舉起手裏的紙條,靳修忱從他手中,輕鬆的接過紙條打開,看裏麵的內容。
“皇上奴才該死,奴才該死!”屈秀裏麵換了個方向,麵對這靳修忱瘋狂磕頭,連同頭上的高帽歪倒在地上。
跪在他旁邊的小太監,大氣都不敢出,身體僵硬的做不出任何動作,緊張的眼前發黑,卻不敢倒下去。
靳修忱揉碎手裏的紙條,抬腳用力踩在屈秀的後背,屈秀用手臂苦苦支撐,不敢讓身體抖動半分。
“江山易主,好好看清楚,現在誰才是皇帝!”腳上用力,屈秀再無法支撐,摔爬在地麵,口中吐出鮮血,卻用手掌捂住嘴,不敢讓血液,然髒地麵。
靳修忱狠辣的手段,在整個皇宮都是出了名的。
他胸腔被擠壓的厲害,太陽穴的青筋暴起,他艱難的說道:“江山是皇上您的。”
身旁的小太監已經被嚇得渾身濕透,抖得不能再抖。
“嗬,不長記性。”靳修忱一腳踹在屈秀的肩膀,屈秀軟到在地上,靳修忱黑眸冷冷的看著地上的人,說道:“來人,小的賜死,屈秀拖下去受刑。”
“是!”侍衛上前,將屈秀和小太監拖了下去。
靳修忱甩著腰間的白色玉佩,“若有半字傳出,殺。”
所有的太監和侍衛,全都跪在地上,齊齊回道: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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