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藥喝了。”他溫柔又心疼的說道,又是不容拒絕的口氣。
無法,妘沁柔沒有太多的力氣和他鬧,隻能微微張口,苦澀的藥水緩緩進入口中,靳修忱的動作小心翼翼,生怕嗆著了妘沁柔。
看著妘沁柔喝完了口中的藥,他才看向一旁的芝櫻,冷聲道:“平身。”
“是。”芝櫻站在一側,低著頭,餘光卻看著靳修忱。
不知道是不是她看錯了,她發現靳修忱眸低深深的痛心,手上的動作十分溫柔,和傳聞中那個殘忍冷血,殺伐果斷的形象完全不相符,當然若是沒有見過靳修忱大屠殺的模樣。
芝櫻差一點就要被懵逼了,她永遠都不會忘記,那日她被人抓,靳修忱帶著一眾士兵,屠殺了送轎子的宮人。
想到這,芝櫻忙低眸,不敢再看靳修忱。
靳修忱一下一下看著碗裏晃動的黑色藥水,濃濃的苦味那麼刺鼻,他不禁問了出口,“苦嗎?”
妘沁柔勾唇冷笑,她想要眨眼,可是雙眸被纏住,視線中除了黑暗什麼都沒有。
她低下頭,輕輕道:“不苦。”
拿著勺的手停下,精巧的勺子放在碗中,靳修忱看著那一碗藥水。
“皆是你咎由自取。”
妘沁柔抿唇,不答話,咽下口中的藥。
若不是你讓我徹徹底底的看上你,若不是你不乖乖聽話,若不是你為了什麼此生不複相見,刺瞎雙眼……
靳修忱將藥碗離開妘沁柔的唇,放到膝蓋上,黑眸閃爍看著那碗黑乎乎的液體,他忽的端起碗,仰頭喝光了剩下的藥。
他眼神灼灼看向妘沁柔,妘沁柔感受到靳修忱目光,雙手下意識握緊被褥,臉頰一緊,下巴吃痛,她忍不住張口。
唇瓣被一雙微涼的唇蓋住,她大腦一片空白,還沒反應過來,含在靳修忱口中的藥汁盡數喂給了妘沁柔,妘沁柔臉色煞白,藥水嗆入口腔,她伸手一把推開靳修忱。
靳修忱唇角和妘沁柔一樣,留著棕色的藥汁。
“咳咳!”妘沁柔手捂住心口,手撐在床麵,就開始往外幹嘔,因為咳嗽的震動,雙眼疼的厲害,她慌忙抬手捂住眼睛。
靳修忱被妘沁柔的動作嚇到,他下意識伸手,想要拍妘沁柔的後背,讓她好受點,結果手卻被妘沁柔躲開。
在寢殿輪班的太醫立馬上前,替妘沁柔查看情況,怏怏瞥了眼靳修忱。
他跪在地上,“皇上,皇後娘娘現在傷勢極其不穩,要萬分小心才好。”
靳修忱是皇上,不能明目張膽的責怪,隻能從言語中小心的提醒,提醒靳修忱太過分了,站在一側的芝櫻滿臉心疼的看著妘沁柔,藏在袖子裏的手緊緊握拳。
靳修忱自然也是知道他做錯了,看著妘沁柔痛苦的模樣,他偏過頭,“你不是說藥不苦?”明明苦的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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