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未到壽西殿,隻在長長的北門口就有重兵把守,看見姚言和蘭筱筱的轎輦,忙上前。
“卑職參見姚嬪娘娘,參加蘭嬪娘娘。”
姚言輕輕擺了擺手,端轎子的太監緩緩蹲下,將轎子放了下來,姚言從轎子上下來。
她抬眸,望了眼北門的長廊,朝侍衛說道:“起吧,我與蘭嬪得知皇後娘娘犯舊疾,擔憂的緊,想來瞧瞧皇後娘娘好些沒。”
身後的蘭筱筱命人落轎,走到姚言身邊,她捏著手裏的手帕。
“皇後娘娘傷的很重嗎?”
侍衛雙手抱拳,微微俯身,“回稟兩位娘娘,卑職一直遵皇上旨意守在北門,並不知道皇後娘娘傷勢如何,隻是皇上吩咐過,誰都不許進壽西殿,還請兩位娘娘回宮吧。”
這些侍衛畢竟是靳修忱身邊的人,她們又是剛來,姚言也不敢硬闖,隻能看向蘭筱筱,想讓蘭筱筱開口說話。
果不其然,一旁的蘭筱筱如她所願,開了口。
“我與姚姐姐剛入宮,今天本該來向皇後娘娘請安,結果娘娘身體不適,我們也很是憂心,煩請你通報一聲吧。”
姚言朝采信攤開手掌,一個金色的小荷包放在她的手心。
順著蘭筱筱的話,她把荷包遞給侍衛,一邊說道:“我與蘭嬪心係皇後娘娘,勞煩您了。”
能看守壽西殿北門的侍衛,也都是靳修忱精挑細選出來的,自然各個兒都是人精,侍衛看著姚言手裏的荷包,他忙低頭,接過姚言手中的荷包,拿在手上,又是一抱拳。
“請兩位娘娘稍等,卑職這就去稟報。”
姚言笑著點了點頭,看著侍衛遠去的背影,蘭筱筱看向姚言,用胳膊戳了戳姚言。
“姚姐姐,不是說皇上身邊的侍衛,都不那這些東西的嗎?”
“嘖。”姚言轉著眼睛,看著其他的侍衛,忙抓住蘭筱筱的手,“不可胡說。”
蘭筱筱一如既往的管不住嘴,但經過姚言的提醒,她吐了吐舌頭,看著其他的侍衛,也不再多話,同姚言乖乖的在這裏等著侍衛的消息。
侍衛一路小跑,入了壽西殿。
屈秀看見侍衛匆匆進來,他皺眉走到侍衛麵前,伸出蘭花指,問道:“何事?這麼毛毛躁躁。”
“屈公公。”侍衛彎腰,微微抱拳,“姚嬪娘娘和蘭嬪娘娘在北門口,說是要來看看皇上,卑職勸不回去隻能來稟報了。”
他說完,還攤開手裏小巧的金色荷包,“這還是姚嬪娘娘塞到卑職手中的。”
屈秀朝宮外看了看,甩了甩架在胳膊上的佛塵,他冷哼一聲:“這才剛到宮中一日。”他看向侍衛,“跟我來罷”
他帶著侍衛走到壽西殿門口,隔著簾子屈秀輕聲朝屋內喊道。
“皇上。”
坐在軟塌閉眸的靳修忱聽見門外有聲響,他睜開眼,偏頭看了眼安靜的寢殿,說道:“進。”
隻見屈秀從屏風帶著侍衛走了過來,侍衛單膝跪在地上。
“卑職曹汕叩見皇上,姚嬪與蘭嬪娘娘說要來看看皇後娘娘。”說完,他從懷裏拿出那個荷包,舉起來給靳修忱看,“這是姚嬪娘娘給卑職的賞賜。”
聽見侍衛的話,靳修忱皺眉,隨意抬手指向侍衛手中的荷包。
屈秀立馬會意從侍衛手中取走荷包,走到軟塌前,雙手遞給靳修忱。
靳修忱看著鼓起來的荷包,冷笑道:“給的不少,剛放出來,就出來惹事,屈秀把她們趕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