芝櫻看向窗外,神色一頓,看著走進宮門的男人,正準備開口告訴妘沁柔,卻隻見屈秀伸出一根手指比了個安靜的動作,芝櫻抿唇看著妘沁柔,也沒開口。㊣ωWW.メ伍2⓪メS.С○м҈
一入宮,就看見妘沁柔穿著一襲白衣,舒適的枕在窗沿,青絲從一側落在床邊,站在陽光下的她,白到發亮,安靜的妘沁柔和記憶中的一樣。
優雅淡然,又是那麼和柔和,而不是像見到他那樣冷漠。
可他仿佛是著了魔,從一開始抱著把妘沁柔拉下雲端的想法,一步步把她捆在身邊,漸漸的靳修忱不知道,究竟是他困住了妘沁柔,還是妘沁柔控製了她。
這個女人總是有種,讓他失控的能力。
他悠悠的朝窗邊走去,宮人們都極有眼色的安靜下來,倒是風沒了顏色,盛著靳修忱身上淡淡的熏香,告訴妘沁柔某人來了。
蓮花的清香帶著淡淡的龍涎香,令人熟悉又討厭的味道。
妘沁柔倒是不動聲色,安靜的扶著窗沿站起身,耳尖的聽見那人腳步接近,她慌忙伸手,想要把窗戶拉上,靳修忱抬手,抵在窗戶上。
“知道我來了,所以關上窗?”靳修忱兩手放在窗沿,露出兩個尖利的虎牙,笑著看向妘沁柔。
妘沁柔後退一步,兩手放在膝前,敷敷衍衍的行了個禮“參見皇上。”說完,她轉過頭,對著站在一旁的芝櫻,訓斥道:“知道是皇上來了,也不通報?我是不是太寵你了。”
她破天荒的給靳修忱行禮,完全是借著芝櫻,指桑罵槐,芝櫻不說,肯定是因為靳修忱。
芝櫻倒是忙屈膝,“娘娘恕罪。”這個恕罪,不知是恕她的罪,還是靳修忱的罪過。
靳修忱轉著手裏的扇子,他倒是起了逗妘沁柔的性質。
手抵在下巴,他對妘沁柔說道:“參加,誰參見皇上?靳修忱看了眼站在她身後的芝櫻,也略略點頭,“不過,孤倒是覺得,你確實太寵那個小丫頭了,不如交給孤,孤幫你好好懲罰她?”
她說一句,靳修忱有十句等著她,妘沁柔不想和靳修忱說下去,她轉身就要離開窗戶。
走的太急,腳下踩到裙擺,一個不穩,身子向前傾,靳修忱眼眸一淩,一把抓住妘沁柔的胳膊。
手順勢撐在窗沿上,跳了進去,站在窗戶旁的屈秀,忍不住抽了抽唇角,堂堂皇帝,不走正門翻窗戶!
妘沁柔沒有意料中那般,摔倒在地上,站穩身子,察覺到靳修忱從窗戶跳了進來,她下意識後退一大步,想要遠離手腕卻那人死死拽住。
“想跑?你能跑哪去。”男人語氣霸道,他一用力,將妘沁柔扯到懷裏,擔心妘沁柔的眼睛受傷,靳修忱的手撫在妘沁柔的臉頰。
他繞到妘沁柔背後,摟住她的腰,下巴抵在柔軟的發頂。
靳修忱邪魅一笑,眼裏的透著柔光,說道:“我救了你,你就想走,那有那麼好的事情。”
“放開。”妘沁柔聲色發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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