芝櫻拿著紙鳶跟在妘沁柔身後,站在牆內綠色的草坪上,她臉上洋溢著歡樂的笑意。
“娘娘說起來,好久沒有放紙鳶了呢。”她把手裏的紙鳶,交到身後的太監手裏,手中牽引著紙鳶線。
妘沁柔揚起唇角,笑的柔和,她輕聲道:“本宮看不見,你待本宮好好玩吧。”
聽著她的話,芝櫻高揚的唇角瞬間彎了下來,雖說娘娘和從前一樣,站在一旁不放紙鳶,可以前她都是能看見的。
現在看不見,隻能聽,悲傷了那麼一秒,芝櫻又振作起來,算了,她們在主仆二人一條心,隻要她放的高就好。
不對,什麼放紙鳶?今天是以紙鳶為借口,去看看水池源頭查看的,不過這和玩的盡興貌似也沒什麼衝突。
芝櫻拉著線快速向前跑,拿著紙鳶的小太監跟在她身後小跑,然後放開手,紙鳶飛了起來。
“娘娘,飛的好高啊!”她飛速轉著手中的銀色長線,紙鳶越飛越高,宮裏的宮女們都瞧著天上的紙鳶。
他們站在原地對著空中的紙鳶指著,每個人的臉上都洋溢著笑臉。
雖說看不見,但妘沁柔還是被大家歡樂的氣氛感染,她勾唇微微仰起頭麵對這天空,黑色的眼布戴在她白皙的臉上,讓她看上去神秘又冷清。
芝櫻轉過頭,看向站在身側的妘沁柔,放紙鳶的手一頓,她走到妘沁柔麵前,把手裏的線塞到她手中。
她唇角高高翹起,水靈靈的眼睛閃閃發亮,“娘娘,你也一起吧,很好玩的。”她可是從來沒有放過紙鳶的。
驚訝與芝櫻的操作,心頭卻是一暖,她總是顧忌她的情緒,妘沁柔抿唇,握在手中的線盤發燙,而她還在懷疑芝櫻,為什麼要懷疑芝櫻?
她到底在想什麼,算了這都是靳修忱的錯,全部算在他頭上就好。
拿著線盤的手用力的同時,紅潤的唇揚起,她開口說道:“難得的好天氣,大家一起吧,把你們紙鳶拿出來,看看誰放的最高。”
她所說的大家,是和宮女太監們一起。
這下讓所有人都高興起來了說實話妘沁柔簡直是宮裏最難伺候,又是最好伺候的人,她一般不許宮女伺候在身邊,唯獨留下芝櫻,和大家都保持著距離,讓宮女和太監們輕鬆不少。
難的就是,妘沁柔的身體是所有人最關心的,隻要她有絲毫的不適,皇帝就會暴怒,他們的小命難保。
所以,他們隻想讓妘沁柔健健康康,安然無恙,這樣他們也就能活得長久活的快樂。
隻不過,妘沁柔畢竟是皇後,他們都是卑微的下人,怎麼能和皇後一起放之紙鳶?還比誰放的高。
宮人們皆朝妘沁柔屈膝行禮。
“奴婢們謝皇後娘娘好意。”
為首較為年長有地位的宮女,低著頭說道:“奴婢們寫過皇後娘娘美意,隻不過奴才們怎麼能和娘娘一起放紙鳶,實在是對皇後娘娘不敬。”
妘沁柔牽了牽手中的銀色絲線。
“無妨,今日不過是我們芸塵殿的紙鳶大賽,參加的人,本宮賞半年俸祿。”
這話都說出來了,也就沒有拒絕的必要,畢竟都是白花花的銀子,很快宮人們都拿出紙鳶,皆是自己做的。
在宮中幹活的人,手腳總是靈活些,所做的紙鳶,每個都不一樣有自己的特色。
“芝櫻你來吧。”妘沁柔把手中的線盤遞給芝櫻。
芝櫻也是知道,妘沁柔不是很喜歡操作這些玩物,她伸手接了過來,看著空中各式各樣的紙鳶,心中還是有些失落,隻可惜妘沁柔看不見。
芸塵殿上空,皆是紙鳶,但位置過於偏僻,靳修忱又不讓其他人靠近,除了芸塵殿的人,再無人知道,皇後帶著宮人在此處一起放紙鳶。
雖說玩的盡興,但主仆二人沒有忘記此行的目的。m.X520xs.Com
芝櫻控製著紙鳶往水池的盡頭拉扯,慢慢收緊紙鳶的長線,她看了眼妘沁柔,“娘娘。”
“放吧,芝櫻。”
長長的指甲狠狠掐斷紙鳶的線,被拉低的紙鳶順勢掉落,卡在樹叢裏。
眼尖的宮人們看著落在院牆外的紙鳶,忙道:“娘娘,芝櫻姑娘奴婢去拿。”
芝櫻一把抓住小宮女的手腕,她笑了笑。
“沒事,我自己去就好,你們在這兒玩吧。”說著,她一路小跑出了芸塵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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