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臣一生忠心耿耿啊!哈哈哈,芝櫻姑娘還真是髒汙的好手啊,哪位幫手隻怕不是南州國的!”被拖出去的浮生大聲喊道。
天上雷鳴轟響,明明是白日裏,卻如同黑夜一般,雨傾盆而下。
很快馬匹被牽了過來,套在浮生四肢與脖頸上,大雨冰冷且無情的拍打在他的臉頰上,從前都是給別人行刑的人,今日也要嚐試這酷刑。
“啪!”結實的鞭子抽在馬匹的臀部,隻消一瞬間,馬往不同的方向跑去。
慘烈的吼叫是浮生最後的遺言,支離破碎的四肢被馬匹拖著。
聽著殿外的慘叫,跪在殿中的人皆是沒了力氣,姚言嚇得臉色蒼白,采信跪在她身邊小心攙扶著姚言。
靳修忱冷眸看著跪在地上的芝櫻,至於她的話,他信不信都是小,但浮生必須死。
“孤如你所願,芝櫻。”他一揮手屈秀走上前,“把她關走,沒有孤的吩咐不準放出來。”
“是!”
殿內隻剩下靳修忱與姚言主仆二人,他蹲下身子挑起姚言的下巴。
鮮紅的唇瓣宛如塗抹了新鮮的血液,天空劈下一道閃電,亮白的閃電打在靳修忱的臉上,他就是從地獄裏爬出來的惡魔。
“皇上……。”姚言嚇得不禁呢喃,軟到在地上身子不自覺的後退。
可是男人死死扣住她的臉頰,讓她無處可逃。
“你以為幫她逃出宮,這個後位就是你的嗎?”他毫不避諱的戳穿她們的聯盟。
姚言的臉被捏的皺了起來,“不沒有,臣妾沒有皇上,此事與妾身無關。”她拚命的解釋。
靳修忱鬆開他的臉,眼神瞬間變為寵溺與深情,就像是他看妘沁柔那樣,修長的手指溫柔的撫摸著姚言的麵龐。
姚言被他的眼神深深吸入,陷了進去,她開始癡迷,她開始淪陷。
突然,腹部一痛,為了救他的傷口,被他親自捅開。
“皇上,為什麼?”
雙手握住鋒利的劍身,滾燙的血液沾在她的手心,姚言的瞳孔顫動,無盡的悲傷與委屈還有害怕。
跪在姚言旁邊的采信長大嘴巴看著姚言不住流血的腹部,鵝黃色的裙擺已經被血浸透。
捅在腹部的刀再次深入,靳修忱的手背暴起青筋,虛妄的神情化為虛無,此刻隻有冰冷的質問。
“姚言,讓你進宮不過是為了平衡將軍府,你乖乖的待在皇宮不好嗎?”
“皇上……。”痛的她深吸了口氣,雙眸波動凝視著他,“是臣妾幫著娘娘逃出去的,可是她根本就不愛皇上,皇上為什麼要抓著一個不愛你的人不放?”
“臣妾深愛這皇上,皇上為何不能看看臣妾。”
此刻再狡辯也是無濟於事,姚言痛心的承認這一切。
“你不配。”
男人一把抽出姚言腹中的長劍,背對著她站在原地,血順著劍身流入劍尖一滴一滴落地地毯。
“來人!把姚嬪帶下去,終身囚禁梨雨殿,不得出入。”
姚言身子搖搖欲墜的跪倒在地上,裙擺開出一朵鮮豔的血花,淚水不住的從眼角滑落。
是了,是她不配,連愛他都不配,怎麼辦,好委屈好想哭,可是她連哭的力氣都麼有了。
宮人們將姚言抬了下去,至此芸塵殿內殿外都被血色侵染,像是人間煉獄。
靳修忱冷然的勾唇,嘴角是嗜血的笑意,伸手拿起放在桌上的黑色眼布。喵喵尒説
“屈秀,命人暗地搜索皇後的下落。”
死?怎麼可能會死,那水潭分明還有另外的通道,隻要沒有找到屍體,她就不可能死。
“柔兒,此生你都逃不出孤的掌心。”
(加更要晚點發,今天哎哎哎哎哎,寫晚了~愛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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