纏綿的時刻總算是過去,靳修忱將她從浴池中抱了出來放回到床榻上。
他緊緊摟住妘沁柔的腰肢把頭埋在她的懷裏,“在想什麼還不睡?”靳修忱抬眸看著她模糊的雙眼,手掌撫摸在她的麵容。㊣ωWW.メ伍2⓪メS.С○м҈
“在想怎麼逃出去?”
他向來是不喜歡妘沁柔神遊天外的,他要的是妘沁柔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自己身上,不管是恨還是愛。
妘沁柔癡癡的望著床頂,她淡淡開口說道:“我要見芝櫻。”語氣的冷靜,這確實她的要求。
“柔兒,不可以。”
“你打算把我關一輩子嗎?”妘沁柔終是低眸看著他俊朗的麵容,明明是能迷倒眾生的麵龐,可對她來說除了厭惡,再無其他。
“是住不是關”他答,“柔兒在這裏不好嗎?沒有人會打擾你,你也不會有任何的危險。”
她高高舉起綁在腕間銀鏈,鏈子左右晃動打在紗簾上,淡淡的月色透了進來,將銀色的簾子包裹在其中。
冷冽的雙眸愈加的狠戾,突然妘沁柔一個翻身將他壓在身下,寬大的衣袍中,一覽無餘。
本就滅下去的**,望著眼前的風景便是又熾熱起來,伸手即將要觸碰到她。
脖間隻覺冰涼一片細小的銀色簾子纏繞在靳修忱的脖頸,女人眼神淩厲雙手緊緊抓住鏈子。
妘沁柔俯下身盯著他不為所動的眼,還是威脅道:“你信不信,隻要我用力就能殺了你?”
“信。”他勾唇輕笑,張開口回答,他當然信妘沁柔想殺了他。
可雙手還是攀上她修長的,感受到他的溫度妘沁柔當即一愣,無盡的羞辱與痛恨湧上心頭,緊緊扯住手中的鏈子。
男人在她發力的同時,也開始用力,肆無忌憚的笑著,他的力氣怎麼能是妘沁柔能比擬的?
“靳修忱!”她怒喊一聲,屈辱的淚水不斷的從眼角流出來,“我……我要殺了你!”斷斷續續的嘶吼從喉嚨中發出,手中的鏈子一緊一鬆。
她好恨好恨,為什麼他要這麼對待自己?
轉上為下靳修忱起身兩人換了個位置,他吻去妘沁柔眼角的淚水,不禁浮現出前些日子她戴白綾的模樣。
足足大半年之久的時間,手小心翼翼的撫摸在她光滑的眼皮。
“如果讓你忘記這一切,你會不會愛上我?”
妘沁柔側頭躲過他的手,冷聲笑道:“對你,我隻有恨!”
男人微愣,俯身吻在她的唇上。
“是嗎?那就更恨一點。”他大手一扯將她身上最後的遮擋褪去。
既然無法愛的刻骨銘心,那就恨到刻骨銘心,他的愛是極端的也是熱烈的。
她無力反抗,也無法反抗,拽住銀鏈的手癱軟下來,所以一輩子有多長?
一夜的旖旎終是落幕,靳修忱將她抱在懷裏。
“芝櫻很好,你不用擔心,等你懷了孩子我會讓她來的。”小心翼翼視若珍寶的看著妘沁柔後背,他問道:“好嗎?”
被自己愛的人盼著去死,就算是靳修忱心中也是不好受,他還是妥協了,若是閉的太緊,他害怕妘沁柔……崩潰。
妘沁柔把頭埋在被麵,她被靳修忱折騰的疲憊不堪。
“我不信你,我要看見芝櫻的信物,否則我怎麼知道你是在誆我?”回到宮中後,她不再自稱本宮,從心底她亦不願承認,反正他們也鬧到這個地步了。
指尖勾起妘沁柔的發絲,“好。”
“明日我就要,否則我不會乖乖懷上你的孩子。”
“好。”
他言聽計從的答應,對於妘沁柔的威脅,沒有絲毫的怒意,靳修忱覺得他已經魔怔了,為了一個女人如此退讓。
其實隻要妘沁柔不尋死,不說要出去,不見旁人,她的要求靳修忱都會滿足。
得到靳修忱的應允,妘沁柔閉上雙眸,隻願芝櫻能明白她的意思,將荷包送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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