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這段時間姚馥羽在逐漸的刷新易之昂對她的了解,但是要讓易之昂相信姚馥羽能做出這樣有深度的東西,易之昂根本不會相信。
“你是說?”項競突然明白了什麼。
而後,易之昂點了點頭頭,“讓幕後的人自己露出馬腳來。”
姚馥羽在國外發生了那麼多的事情,讓她憑借一己之力將這些所有的事情抹去,恐怕她沒有這個能力。
既然不是姚馥羽做的,那麼她的背後一定有一個隱藏的很好的幕後人。
“許成聞。”
項競蹙眉思索了片刻之後,又加上手中姚馥羽和許成聞曖昧的照片,他立馬就將目的鎖定在了許成聞的身上。
聞言,易之昂晦暗不深的眸子裏突然多了一絲的複雜。
如果真的是許成聞,如此愚蠢的自爆行為,作為對手,他覺得有些不可理喻。
可不是,難不成是……
“難道是?”項競也同時開口,腦海裏突然想到了一個可怕的想法。
易之昂眯了眯狹長的眸子,“該麵對的始終是要麵對的。”
“可是之昂,我覺得不是現在。”項競搖了搖頭,難免帶上了幾分認真的神情。
易之昂搖了搖頭,“放心,事情還沒有糟糕到那一步。”
如果真的是自己猜測的那股勢力,想著,易之昂漆黑的眸中添了幾分複雜之意。
而另外一邊,會所的包廂了,圍觀的人在許成聞的示意下悉數離開了會所。
“許……”姚馥羽惱怒於方才許成聞的輕佻,卻又在開口的瞬間失了底氣。
“為什麼要那麼做?”
麵對陰晴不定的許成聞,姚馥羽的心中有了肯定的答案。
而且,許成聞也並沒有否認這件事。
“沒有為什麼。”許成聞勾唇一笑,將腿上的姚馥羽給一把推開。
“如果你硬要問個為什麼的話,那就是老子樂意。”
即便是背叛約定,許成聞都是如此的理直氣壯。
“你!”姚馥羽後退了兩步,差點坐倒在地。
“許成聞,你就不怕我和你同歸於盡嗎?”姚馥羽知道,自己手裏的東西,許成聞一定是介意的。
誰知,許成聞慵懶一笑,輕飄飄的開口說道:“你大可以試試,看看自己有沒有機會活著開口。”
聞言,姚馥羽瞬間呆滯,許成聞這個人說到做到。
同樣的事情,三年前她已經在易之昂的手裏經曆了一次。雖然不致命,但是卻足以讓自己後悔不已。
當初她為了爬出地獄,討好了自己如此不情願許成聞。
所以,她怎麼會允許自己再經曆一次。
“我究竟做錯了什麼?”姚馥羽不甘心的開口。
原本以為自己可以完美周旋於兩個男人的身邊,可誰知,易之昂和許成聞兩個人都沒有把自己給當回事。
她自認為自己不比任何人差,可為何就到了這一步。
“因為,你不配。”許成聞輕飄飄的說完這句話之後,端起桌子上的威斯忌一飲而盡。
然後,頭也不回的轉身離開。
他離間唐念和易之昂的計劃才剛剛開始,現在任何人都不配打擾。
失魂落魄的姚馥羽離開會所,走在馬路上的時候,差點和路邊疾馳而過的車子撞上。喵喵尒説